一樣米養百樣人,總有些人覺得自己跟彆人不一樣。
沈清對男青年一家子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後轉向另外兩撥人。
他們非但沒有把路讓開,反而又堵得嚴實了些。雖然隻有八九個人,但加上他們的雪橇,就把原本就不算太寬的雪道堵住了。
沈清皺了皺眉“還有事?”
這兩撥人其中一撥人大概是五位,都是比較高大的男人,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身上的氣息都讓沈清不由自主產生一種厭惡感。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另外一撥則是兩男兩女,看起來似乎是兩對情侶,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應該是大學生。穿著還算體麵,但比起剛才讓開路那一家子還是顯得狼狽了些。
他們跟另外那波人顯然關係一般,甚至沒敢看向他們,隻是眼中帶著希冀看著沈清,有一種沈清熟悉的清澈的愚蠢。
“大佬,我們不是想攔你路,就是想問問,你缺不缺掛件?”
沈清無語,這是什麼鬼問題?
說話的男大生昵稱叫“我有病啊”,顯然他的發言讓其他人也有點受不了,被他女朋友“老衲比丘尼”踩了一腳,在那齜牙咧嘴。
老衲比丘尼是個小巧的姑娘,但是性格挺直爽的“大佬,我們能不能跟你一陣?就一陣,我們其實也是迫不得已……”
沈清皺了皺眉,斷然拒絕“你們跟不上我。”
那姑娘眼神黯了黯,懇求道“隻是跟一會……”
“一會也不行。”沈清略感不耐煩,擺了擺手,“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另外一邊的其中一個叫“臨安霍比特”的男人嘿嘿笑了兩聲“他們是想跟你求救呢。千金匱?聽說你很厲害啊。”
沈清揚了揚眉“如果是埋伏在後麵的人給了你對付我的勇氣,那我覺得你確實挺有勇氣的……”
話音未落,她已經出手,揮手就是三道足有一米多長的刀氣。
臨安霍比特臉上的驚色還停留在那裡,已經被一切兩半,內臟都拋灑在雪道上。
另外幾人反應快一點,一個被砍掉了一隻胳膊,另外一個人的腰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血滋啦往外飆。
其餘兩個離得遠,暫時沒有受到波及,但沈清也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身子稍微側了側,回頭又是三道刀氣。
從後麵射來的五根羽箭被她的玄空禦擋住,仿佛她的周身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玄空禦的防禦她試過許多次,以這些人實力絕對打不破。
後麵三人被她三刀結果了倆,剩下一個恐懼地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沈清換了閃擊弩,三根弩箭快速閃到那人跟前,從後心直透前胸。
那人還往前又跑了幾步,這才倒下,死得不能再死。
這個時候,那幾個大學生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兩個女生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沈清搖了搖頭,都一周多了見到血還這麼不淡定,不知道之前那個星期是怎麼過來的。
不管他們,動手了就得下死手,還得不留後患。
她心裡溝通了雪裡白,四品坐騎一來就噴出一口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