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的騷操作對沈清自然沒有任何影響,她也不需要雪裡白一直跟著自己。
係統的活動是麵向所有求生者的,更何況是迄今為止幾個階段裡唯一的團體賽。沈清一路看下來,覺得難度並不高,尤其是對自己而言。
可能係統有過綜合考慮,賽道上的危險程度跟求生者之間互相攻擊造成的危險其實對半分。
被淘汰的求生者裡麵,差不多有一半是因為其他求生者的攻擊,跟因為在賽道上出了問題才被淘汰的求生者數量相當。
以沈清的實力,賽道上的危險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前幾個階段還分危險程度,沈清能遇上對她而言也有些危險的情況,但這次是團體賽,沒有前幾個階段後期的那種高危情況。
所以她現在玩得很開心。
她已經到了一段山地速降賽道,坡度要比之前幾個階段當中的坡度陡上不少,而且是連續的升高和速降。
沈清觀察過,速降之後的坡度也非常陡峭,如果速降的時候速度降低太多,後麵即便加大馬力,也不見得可以登上後一個坡。
但是如果保持高速,那麼速降道路上的障礙很可能躲不過去,發生危險。
這就很刺激了。
沈清的眼睛發亮,注意力高度集中,從百米的山坡上刷地就衝了下去,速度不減,而且越來越快。
葉子7一直盯著來福,沒有去觀看比賽。他對自己的隊長有信心,人家是榜一大佬。
另外幾個人看得就很揪心了。單隻是觀看,他們都會覺得心跳加速,額頭冷汗直冒,難以想象身處其中的老大會有什麼樣的壓力。
“我去,你掐我乾什麼!”陳北玄嚎了一聲,離開旁邊的流刃若火三步遠。
流刃若火臉色有些白,毫無誠意地跟他道了歉,就不說話了。
君子安雅處於一種極為矛盾的狀態。看吧,覺得自己承受不了,不看吧,又擔心。
就看她的眼睛開開合合,像是要睡著了。
他們不遠處是來福的幾個隊友,幾個人都麵色古怪地看著屏幕裡仍然在那跟葉子7和雪裡白對峙的自家隊長,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牛馬,你說咱們隊長是不是終於完全腦殘了?其他隊都走了兩個了,他還在那等什麼?這樣下去,我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優勢全都沒有了。”
說話的求生者是來福的隊員,一個叫嗚哇哇嗚的男求生者,語氣很是不忿。
畢竟他之前比賽的時候還是非常賣力的,哪怕讓大家都很不爽的黑死蝶都把第二名的優勢保持住了,但是在隊長這裡掉鏈子了。
那豈不是說他們之前都做了無用功?
“他可能是慫了吧?你沒看榜一大佬的寵物在那虎視眈眈的嘛?她那個寵物最擅長把人凍住。一旦中招,後麵都不用跑了,直接跪。”另外一個叫擼貓達人的求生者說了句公道話。
地鐵牛馬看了一眼那邊幾人,看他們也一臉緊張,不由猜測“難道是指望榜一大佬失誤?”
嗚哇哇嗚無語了“這個概率太小了吧?榜一大佬能在榜一屹立那麼長時間不倒,肯定比咱們強得多。團體賽道根本難不倒她。”
“可能老大有其他想法吧。”地鐵牛馬隻能這麼說。
他們已經意思意思跟陳北玄幾人打了一場,就走了個形式,便不管了,各自打開投屏觀看最後一棒的比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