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些人的反撲也比想象中要激烈。
.......
唐寅走出彆院,卻沒有離開,而是在彆院不遠處停了下來。
李令月不由好奇的問道。
“相公,陛下讓咱們去找太子殿下呢!”
唐寅聞言,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我知道,我還要等一個人!”
李令月不由詫異問道。
“等誰?”
“他在等我!”
就在這時,彆院門再次被推開。
李靜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李靜已經不需要輪椅,隻不過,心理作用下,還是習慣用拐杖。
李令月見狀,連忙快步走過去,扶著他,不滿道。
“爹,你們何時約好的?”
李靜嗬嗬一笑,並沒有回答,而是朝著她說道。
“爹與唐寅有要事要商議,你先去一旁看著!”
李令月見狀,臉色雖然不愉,但還是依言走開。
等李令月走開,李靜這才朝著唐寅問道。
“小子,你找老夫何事?”
原來,唐寅在出來之前,給李靜使了個眼色。
兩人在去西北之時,接觸了許久的時間,互有默契,李靜自然心領神會。
唐寅聞言,連忙說道。
“嶽父大人,小婿想請您勸勸陛下......!”
唐寅還沒說完,李靜就搖了搖頭。
“沒用的,陛下受了多年委屈,如今大勢在手,他不會屈服的,”
“不過,你放心,隻要有老夫在,就不會有事,大不了.......江南之地被打爛!”
唐寅聽到這話,頓時打了個寒顫。
天佑皇帝登基之後,一直被太後打壓,本就憋屈了許多年。
這個時候,太後和鎮國公這個大敵已除,麵對崔楊兩家,是不可能再退讓了。
也許在天佑皇帝看來,就算將江南之地,殺的血流成河,隻要能將最後的隱患除掉,那也是值得的。
隻不過,這可苦了百姓了,被人利用,被人殺,最後連真相都不知道。
李靜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寅啊,你心性善良,這是好事,”
“不過,一將功成萬骨枯,帝王腳下埋忠骨......有些事,不是你能決定的!”
唐寅低頭沉思片刻,這才抬起頭來,朝著李靜躬身行了一禮。
“嶽父大人,小婿知道了!”
李靜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過後,老夫就向陛下上奏,將你調回戶部,”
“日後,你與月兒好好過日子,”
“隻要有老夫在一日,便無人敢動你們!”
唐寅聞言,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
再次朝著李靜行了一禮後,便轉身朝著書院外走去。
李令月見狀,正要跟上,卻被李靜攔了下來。
李靜看著唐寅離去的身影,不由歎了口氣。
“隨他去吧,這小子,跟你二叔一個德性!”
李令月不由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