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家宴,辦的大有深意。
對於皇後的用意,唐寅自然清楚。
趙睿因為身體原因,這些年,在京城貴圈,在百官中的聲望確實不高。
現在唐寅在天佑皇帝那裡的地位,隻要有心人,都能看出來,日後必然是要重用的。
這個時候,拉攏唐寅,很有必要。
酒過三巡,唐寅微醺,被趕來的李令月扶著出了東宮。
馬車行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李令月看著斜靠在車壁上的唐寅,眼眸中閃了又閃。
唐寅卻是忽然坐了起來,雙目直直的看著她。
李令月頓時被看的有些心虛,縮了縮脖子。
“你......,你如此看著我作甚?”
唐寅微微一笑。
“說吧,陛下讓太子去金陵,除了削藩,還有什麼目的?”
李令月聞言,不由有些驚訝。
“你......你怎麼知道?”
唐寅輕哼一聲。
“區區一個幼王,陛下派一隊暗衛,將人拉到京城審訊便是,”
“幼王被處置,其他的藩王便是驚弓之鳥,哪裡還敢出什麼亂子,”
“削藩怕是陛下的一個借口吧?”
李令月聞言,眨了眨眼睛。
“爹爹說你聰明絕頂,瞞不過你,讓我到金陵之後,再告訴你。”
唐寅聽到這話,湊了過去。
“然後呢?”
李令月雙手抱胸,一雙大眼睛看著唐寅。
“爹爹說了啊,到了金陵才能告訴你!”
唐寅聞言,不由“切”了一聲。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現在是青陽縣令,”
“我隻管當好我的芝麻官就好了!”
李令月輕輕一笑,靠近唐寅,挽住他的胳膊。
“行啊,那我就當芝麻官夫人!”
唐寅頓時不滿。
“神神秘秘的,你和趙睿都學壞了!”
李令月頓時捂嘴笑大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