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副主考聞言,也是內心一緊,那日莊墨寒沒有發言支持王伯安的高薦,他就有些疑心。
今日會試排名,莊墨寒又不怎麼開口,他還以為莊閣老這是放棄了。
沒想到,在這等著呢!
呂副主考看向莊墨寒。
“閣老,難道另有所屬?”
呂副主考已經能確定了,莊墨寒就是想要推舉那份搞錢莊的答卷。
呂副主考已經偷偷看過了,寫出那份策論的考生,八股文章雖然也不錯,但是以他的老道,隨時可以找出幾個問題。
文章這種東西,不可能寫的完美,隻要有心,總能找到毛病。
呂副主考臉色平靜,就等著莊墨寒點頭確認,他就開始找茬。
呂副主考臉上掛著笑容,內心卻是做好開戰的準備。
他是副主考,又是禮部尚書,真要剛起來,也不怕莊墨寒這個閣臣。
莊墨寒聞言,也不氣惱,而是搖了搖頭道。
“不是本官另有所屬,而是陛下心有所屬!”
說著,莊墨寒指了指待定的那份答卷。
此言一出,一眾考官皆驚訝的看著莊墨寒。
“陛下心有所屬?”
“什麼意思?”
“難道這份答卷,陛下已經看過了?”
呂副主考在莊墨寒說出“陛下”兩個字的時候,就暗道一聲不好。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莊墨寒突然站起身來,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紙條,麵色肅然的說道。
“陛下口諭,......!”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麵麵相覷起來,王伯安卻是率先一把跪了下去。
皇帝的口諭也是要跪接的。
其他考官見狀,也紛紛跪了下去,包括嚴副主考也是如此。
現場就隻有呂副主考張大了嘴,直愣愣的看著莊墨寒。
莊墨寒微微一笑,提醒道。
“呂大人,陛下口諭,還請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