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聞言,頓時眼珠子一瞪。
“我呸,你家那大伯的外甥女,今年都十七了,去年因為多要彩禮,被男方家給退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雲棲鎮,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三嬸頓時也敗下陣來。
兩位嬸嬸頓時氣的渾身哆嗦。
今日的熱鬨,一切皆因為前幾日的一場喜訊。
院試之後,名單會第一時間發往各州,各州又會發往各縣。
因為是官方渠道,比唐寅要早幾日送達。
江安縣有兩名考生中得秀才,其中一位便是唐寅。
秀才可不容易考中,往常,一兩年也都不一定出一個秀才。
而唐寅便是雲棲鎮唯二的秀才。
另外一位自然是張夫子,這貨雖然被剝奪了廩生資格,不過秀才功名還在。
也不知道是王縣令一位急著上任,沒工夫理他,還是這家夥使了手段,保住了秀才的功名。
然而即便如此,張夫子的名聲也臭大街了。
而唐寅卻是正年輕,才十五歲的秀才公,前途不可限量啊。
收到消息的人家,紛紛動起了心思。
尤其是唐家大院裡。
老爺子那個後悔啊,二叔三叔也是被自家媳婦一陣數落,埋怨當初不該做的那麼絕。
好在還有一個好脾氣的母親。
於是乎,二嬸三嬸厚著臉皮,找上門來。
兩人見母親依舊是以前那副軟性子,頓時大喜。
這幾日每天都來,除了打感情牌,緩和關係,便是打上了唐寅婚事的主意。
隻是她們今日出門沒看日子,正好碰上了舅母這個對手。
......
舅母朝著二嬸三嬸一頓輸出,即便兩人的臉皮再厚,也不由得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場麵完全被舅母所掌控。
舅母更是得意,正要再接再厲,繼續開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