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見狀,頓時有了主意。
隻見,唐寅勾起唇角,從桌案上提筆沾墨之後,直接走向那幅畫,唰唰唰,就在上麵留下一首詩詞。
唐寅的動作頓時嚇壞了趙睿。
他隻是讓唐寅作詩祝壽,可沒有讓他在自己的畫上作詩啊。
這要是寫壞了,自己的心血就沒了。
馮寶舉著畫卷,也被嚇的一哆嗦,然而,等他回過神來,唐寅已經寫完。
就在眾人心驚的時候,卻是聽到莊墨寒大笑的聲音。
“唔......好詩!”
莊墨寒的笑聲,頓時讓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畫卷上。
貴婦人、趙睿等人,連忙朝著四句看去,不由得都是一愣。
“青絲白發一瞬間,年華老去向誰言。”
“春風若有憐花意,可否許我再少年?”
趙睿看到詩句,頓時臉上像吃了翔一樣難受。
他的畫是表達師生深厚情誼,這首詩一寫上去,頓時變了味道。
變成了老者羨慕年輕人的熱情,向往曾經的年少。
唐寅則是挑釁般的看向趙睿,似乎在告訴他,讓你丫坑我!
趙睿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莊墨寒似乎很喜歡這首詩詞,嘴裡輕輕念著。
“春風若有憐花意,可否許我再少年......,若是老夫能再回少年,或許,許多憾事便能彌補上了。”
看到畫卷上,唐寅留下的四句草書,天佑皇帝也是若有所思,從他溢滿笑意的眼神中,也能看的出,他很喜歡這首詩。
莊墨寒很是高興的將畫卷收了起來,隨後看向唐寅。
“聽聞你正在參加院試?”
唐寅聞言,連忙躬身回道:“回莊師的話,正是!”
莊墨寒點了點頭。
“院試之後,你便到白鹿書院來就學,隻管提老夫的名字便是!”
這句話,對於在場的人來說,或許沒什麼。
但若是被天下的學子們知道了,恐怕要驚掉了下巴。
進入白鹿書院,或許不算什麼,但若是推薦人是莊墨寒,那就不得了了。
前麵提過,莊墨寒雖然官位不是很高,僅僅位列閣臣,但是在讀書人中,威望很高,朝廷中有許多人,都是他的學生。
白鹿書院的現任山長,馬蘇便是他曾經的學生。
可以說,有了莊墨寒的這句話,唐寅立馬就能得到白鹿書院高層的重視。
唐寅自然不知道這些,在他眼裡,莊墨寒便是白鹿書院的高級講師,有一些地位,但是也沒有多想。
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朝著莊墨寒,躬身行了一禮。
“多謝莊師!”
莊墨寒見狀,就知道唐寅沒有放在心上,然而,他也沒有說破,而是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朝著他笑道。
“日後在書院遇上了難處,便拿著這塊玉佩,去書院後山的寒院,找裡麵的人,他們會幫你的!”
唐寅看了一眼玉佩,頓時眼中精光直冒,忙不迭的收了下來,然後再次致謝。
莊墨寒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笑著捋了捋長須。
之後,便是正式開始宴會。
說是宴會,其實就天佑皇帝、莊墨寒、趙睿和唐寅四個人,貴婦人則帶著門口的李令月去了彆處用飯。
吃飯期間,莊墨寒似乎對唐寅很感興趣,不停的詢問唐寅課業上的事情。
唐寅苦讀多年,底蘊還是有的,加上兩世的經驗,對莊墨寒的問題也是對答如流。
莊墨寒對唐寅更是欣賞。
隨後,又他之前提出的“國債”概念,提出了發行國債的許多問題。
“唐小子,你說的那個國債真能為朝廷籌集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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