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你現在跟我說情誼？楊老，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以為憑著幾句所謂的情誼，就能讓我不插手你家徒弟的事？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一句話，就拋棄薑氏古族聖子而不顧？”
楊老坐在那裡默不作聲，他低著頭，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李老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刃般刺進他的心裡，他知道自己無言以對。
李老看著楊老那副沉默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愈加熾烈：“楊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自私？你為了你的徒弟，竟然讓我置聖子的利益於不顧？你覺得這是合適的嗎？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她的聲音逐漸變得哽咽：“我曾經那麼信任你，曾經把你看作是最重要的人。可你呢？你給我的隻有背叛和失望。現在你又來讓我為了你的私利而背棄我的責任，楊老，你真是讓我寒心。”
楊老依舊沉默著，像是在虛心地聽著李老的責怪和憤怒。
他知道，自己欠李老的實在是太多太多，這些話語都是他應得的。
他抬起頭，看著李老那張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臉，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李老，我知道我錯了。”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我知道我欠你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但薑氏古族的聖子，跟你的感情真的就這麼深嗎？”
李老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看著楊老那副疲憊的樣子，心中那股憤怒漸漸平息了些許。
但她依舊冷冷地說道：“楊老，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的原則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改變。薑氏古族的利益高於一切，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她轉過身，不再看楊老，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你走吧，楊老。我不會答應你的請求，也不會為了你而違背我的原則。”
楊老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轉身慢慢地走開。
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步伐沉重，似乎每一步都承載著無儘的悔恨與無奈。
李老站在那裡，看著楊老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愈發熾烈。
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微微顫抖。她的眼睛因為憤怒而瞪得圓圓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楊老，你居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聲自語，聲音中滿是壓抑的憤怒和失望。
她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轉身回到酒桌前，一把抓起酒壺，粗暴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
她仿佛想用這烈酒來平息心中的憤怒，但酒液剛一入喉，那火辣的感覺反而讓她更感到心如刀割。
“他居然還敢來找我，還敢提那些過去的情誼！”
李老憤憤地說著，聲音有些沙啞。
她的眼中泛起一層薄薄的淚光，但她迅速眨了眨眼，將淚水逼回眼眶。
她不能流淚，不能在這個時候顯得軟弱。
她再次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下去，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好啊，楊老，你就走吧，走得遠遠的！彆再讓我看到你！你以為我會為了你而改變嗎？你真是太天真了！”
李老的心中翻江倒海，憤怒和失望交織在一起，她的眼神中滿是寒意。
她走到懸崖邊，看著遠處的山巒和天際，冷風吹過她的臉頰，她的長發在風中飛舞。
她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但那憤怒和失望卻像是一團烈火，怎麼也無法熄滅。
“楊老，你讓我失望至極。”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