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先去跟蕭建安談一下,然後你安排,我請他吃飯,我們一起坐下來聊這個事。總之,這個事你必須全程參與,你也必須幫我把這件事辦好,白泉大橋我就交給你了。”胡諾雪說著。
“你這才去了黃龍縣幾天啊,怎麼就變成無賴了呢?”秦楚氣急。
“你姐我這也是被逼的啊。”胡諾雪歎著氣。
“……”秦楚一陣無語。
秦楚正與胡諾雪聊著,然後就聽見胡書記從廚房端著菜走出來,一邊出來一邊喊著:“紅燒魚出鍋了,菜都已經做好了,秦楚,來來來,吃飯,小雪,趕緊的,去把我的好酒拿出來,今天中午我要與秦楚好好的喝幾杯。”
“吃飯吧,你等下好好嘗嘗我爸的手藝吧,希望你不要後悔這麼誇他。”胡諾雪笑了笑起身去拿酒。
“叔,要不咱還是喝安寧米酒吧。”秦楚指了指自己又給胡書記抱過來的一箱酒。
“你怎麼又抱這麼多酒來了?你上次才抱過來一箱。”胡書記問。
秦楚還沒說話,胡諾雪卻已經瞪起了眼問著秦楚:“你上次也抱了一箱酒過來?什麼時候?”
“就是上次我與周書記過來那次。”秦楚不知道哪有問題。
胡諾雪立即轉臉把矛頭對準了胡書記:“上次才抱過一箱酒過來,這才多久?酒呢?家裡一瓶都沒看到了,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天天在家偷喝酒?”
胡諾雪指了指酒櫃。
“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哪有天天喝酒?上次……上次……上次秦楚總共就帶了一瓶酒,是不是?是不是隻有一瓶?”胡書記眼珠子轉了轉,然後看著秦楚問。
“你騙鬼呢?秦楚送酒隻送一瓶?”胡諾雪也望著秦楚。
“啊……是……是的,的確,上次我隻帶了一瓶。”秦楚笑嗬嗬地說著。
“你看,是吧?你就是冤枉我,來來來,秦楚,喝酒喝酒。”胡書記笑嗬嗬地說著。
“你就繼續喝吧,再喝成胃出血進醫院我可不管你。”胡諾雪瞪了胡書記一眼,然後在餐桌邊坐下。
三個人都是體製內的人,坐下來聊的自然也都是體製內的一些事,不過胡書記卻並沒有說太多政策性的東西,都隻僅限於隨意聊天。
吃完中飯之後,秦楚便告辭離開。
秦楚沒在中江多耽擱,今天已經大年初五了,明天周啟明就要回東陽開始工作,秦楚的假期也就沒了,而秦楚這邊還有一大堆的應酬和事情沒做。
這幾天給秦楚打電話約吃飯的電話實在太多,秦楚也一直都在推辭,他的確是沒時間。
開車回東陽的路上,手機也一直都在響個不停,秦楚戴著耳機一直在接著電話。
車快開到東陽時,再次接了一個電話,而且還是個外地的電話號碼。
“你好,哪位?”
“是秦秘書長嗎?”對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秦楚,你是哪位?”
“我叫範霞,範程的女兒,範子龍的姐姐。”對麵自報家門。
秦楚愣住了,好幾秒沒回過神來,隨後問道:“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見你一麵,當麵聊。”
秦楚在心裡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好,在哪見麵?”
“晶珠廣場一樓的咖啡廳,那裡人多,安全。”範霞道。
安全?範霞為什麼會突然特意強調這個詞?秦楚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好,我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能到那。”
“我在這等你,秦秘書長,我給你打電話約你見麵的事還請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範霞特意強調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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