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愣了下神,不太明白洪阿鶴來找他跟他說這些乾什麼,他並不是許國利知心的人範圍之內的。
“許書記讓我第一個通知的就是你。”洪阿鶴看了眼秦楚後道。
秦楚很是驚訝,也有些“受寵若驚”。
“晚上,碧山飯店,不過記住了,這個事就不要外傳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工作了,記得準時到。”洪阿鶴拍了拍秦楚的肩膀便離開了秦楚的辦公室。
下班之後,秦楚沒敢耽誤,騎著摩托車就去了碧山飯店。
秦楚剛到碧山飯店,就見到胡諾雪也走了進來。
“姐,你怎麼也來這了?”秦楚有些驚訝。
胡諾雪在碧山快兩年了,除了必要的工作應酬之外,她從不參加任何應酬宴請,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胡諾雪看到秦楚在這也明顯愣了愣,隨後笑著道:“許國利倒是找了個好借口。”
“啊?姐,你說什麼?”秦楚沒明白胡諾雪的話。
“沒什麼,許國利說他今天過生,親自跑到我辦公室去請我,我雖然不想來,但是也不好推脫。”胡諾雪說了句便與秦楚一起往包間走去。
秦楚推開包間門,隻見到許國利和洪阿鶴兩個人坐在裡麵抽著煙喝著茶,有些詫異。
“胡書記來了呀,歡迎歡迎,來來來,坐,小秦啊,你也坐。”見到胡諾雪和秦楚一起進來,許國利十分的客氣。
洪阿鶴親自給倒茶。
“許書記,生日快樂。”秦楚恭敬地道。
“謝謝謝謝。”
“許書記,我怎麼記得你生日好像不是今天吧?”胡諾雪笑著問了許國利一句。
這句話倒是把許國利和洪阿鶴問的很尷尬。
“農曆農曆,農曆生日,簡曆上那是公曆的。”洪阿鶴連忙道。
“哦,原來如此,那許書記,生日快樂。”胡諾雪笑了笑,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
胡諾雪這句話弄的許國利更加尷尬了。
“打個電話催一下,怎麼還不到,胡書記都來了。”許國利問著洪阿鶴。
洪阿鶴連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電話還沒打通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姑娘出現在門口。
女孩身材高挑,皮膚白皙嬌嫩,特彆是那雙大大的眼睛,非常的清澈。
女孩穿著白色的短袖上衣,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最為普通樸素的裝扮,但是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美感,好似一朵出水芙蓉,卻又美中不豔,嫋娜娉婷,不可方物。
女孩見到大家都看著她,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就像一朵嬌羞的玫瑰一般。
“你們好!”女孩害羞地站在門口,紅著臉對大家打著招呼。
秦楚從見到女孩那一刻就有些驚訝,因為這個女孩正是上次他在衛生院見過的那個女護士,他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怎麼現在才來?大家都等你了,快點進來。”洪阿鶴有些不悅。
女孩低著頭紅著臉快步地走了進來,走到洪阿鶴旁邊的位子坐下。
“坐那坐那。”洪阿鶴攔住了女孩指著秦楚身邊的位子道。
包間是一張可以容納十個人的大圓桌,五個人坐本可以坐的十分寬鬆,而洪阿鶴不讓女孩坐到他和許國利之間的空位上,拉著椅子讓女孩坐在秦楚身邊,還把椅子往秦楚身邊推了推。
女孩不疑有他,乖乖地走到秦楚身邊坐下。
女孩挨著秦楚坐下的那一刻秦楚聞到了一股清香味,很好聞,但是絕不是香水味。
洪阿鶴的這個舉動沒有逃過胡諾雪的眼神,胡諾雪若有所思,隨後笑了笑,沒說話,仔細地打量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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