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宜安的旅遊業能發展起來,完全可以讓宜安的老百姓徹底脫貧,從此過上豐裕的生活。”
“我的確不是個喜歡賭博的人,但是在發展旅遊業這件事上我還是上了賭桌。”
“省裡讓我來宜安就是來脫貧攻堅的,而我既然當一天宜安的縣長、縣委書記,那我就有責任帶領宜安老百姓脫貧致富。”
“大道理我不想說,說了你又會說我擺譜。但是在這件事上我說的是真心話,我是真心想幫宜安的老百姓做點實事,讓他們的生活能夠越過越好,不用再這麼苦了。”秦楚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著。
這是秦楚第一次與謝思敏交心談話,也是秦楚第一次對一個人袒露這件事。
秦楚的話給了謝思敏很大的觸動,謝思敏就像是重新認識了一遍秦楚一樣。
“所以,你的這個報告批不批、項目上不上馬,並不影響我。而且,如果真的如你所預計的那樣,這些能夠極大地提高我們宜安的吸引力,那這五千萬花的值,也必須花。”
“所以,這個報告我必須批,項目也必須上馬。但是還是前麵那句話,我能理解你報告你所說的,不代表其他領導也能理解這個項目上馬能夠宜安的旅遊業帶來多麼大的好處。”
“所以,我需要你回去好好做做功課,明天就由你來給其他幾位領導好好上上課,特彆是給長勝縣長講課。”
“這個課你得講好,要讓他們看到這個項目上馬之後給宜安帶來的好處。”秦楚笑著說著。
車子停在了謝思敏家樓下,謝思敏下車,秦楚也跟著下了車。
“你和陸子安最近發展的怎麼樣?”秦楚問。
“什麼怎麼樣?沒怎麼樣。”謝思敏有些害羞。
看到謝思敏害羞的樣子秦楚就知道,謝思敏對陸子安是有感情的。
“小敏,有個問題你要想清楚了,你是選調生,下基層鍛煉三年,三年時間一到,省委組織部會把你要回去重新分配,大概率會分到大城市一些重要部門或者重要崗位上,不太可能再讓你在基層,而且分到宜安或者是西泉的概率也很低很低。”
“也就是說,到時候你和陸子安很難再在一起工作,會異地戀,你們倆能不能承受異地戀這個你必須自己想好,要有心理準備。”秦楚問道。
謝思敏點頭:“我知道,我也跟他說了,但是現在我和他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隻是先處著,這些事也不是現在該考慮的時候。”
看到謝思敏越來越成熟,秦楚像個老父親一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彆老是問我,你呢?”謝思敏問。
“我怎麼了?”
“你和洪月到底是怎麼回事?洪月在這裡挺好的,為什麼突然跑回東陽去了,而且看樣子還沒打算回來了。”
“她在那邊工作。”
“你們倆之間沒出什麼事吧?”謝思敏盯著秦楚問。
“能出什麼事?彆瞎想,我們挺好的,她就是在那邊工作。行了,不早了,上樓吧,早點休息,最近辛苦了。”
“終於說了句有良心的話,走了,晚安!”謝思敏朝秦楚揮了揮手,然後上樓。
秦楚在目送謝思敏上樓之後回到了宜安的家。
洗完澡,站在窗戶邊看著整個宜安的夜景,心裡難免感觸。
就像他前麵對謝思敏說的那樣,他從來到宜安的那一天,他就已經把自己的人生、命運全部與宜安捆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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