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輕媚回來的時候氣喘籲籲的,陸時年去倒一杯茶水給她,順道問了一句:“才從學車那處回來嗎?”
“今天學得怎麼樣?”
李輕媚一邊喝茶,一邊說:“還行吧,教練挺溫柔的,也沒有罵我啥的。”
陸時年點頭。
教練是個結婚了的男人,跟他有一定的來往。
李輕媚去跟這個教練學車,陸時年還是很放心的。
“你好好學,等你學好了,拿到本子了,以後你出去了就開車出去。”
李輕媚:“好。”
“我去做飯。”
她要去廚房,陸時年則是拉住她的手腕。
李輕媚看他:“怎麼了?”
陸時年沒有說話,而是拉著她到房間裡麵,將他以前買給李輕媚的大金鐲子拿出來。
他先將周媽媽送給李輕媚的大金鐲子取下來,然後將他買的大金鐲子戴到李輕媚的手腕上麵。
李輕媚:“你做什麼?”
戴哪個鐲子不是戴?為什麼非要換另一個鐲子?
兩個鐲子都差不多大,克數也差不多,陸時年這麼換,有啥作用?
“以後,你就戴這個金鐲子。”
陸時年給李輕媚戴好金鐲子了,然後將周媽媽送給李輕媚的金鐲子給收起來。
李輕媚:“……”
她好笑的看陸時年。
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她湊了過去,仰著頭看他:“你這是在吃醋?”
“哈哈,陸時年,你舅媽的醋,你也要吃?你好幼稚。”
李輕媚笑得沒鼻子沒眼睛的,陸時年的臉麵就有些掛不住了。
他就是不想李輕媚戴彆人送的鐲子,怎麼了?
他買的金鐲子,還有金項鏈那些,李輕媚一樣都不戴。
憑啥要戴彆人送的鐲子?
“我幼稚什麼?”
他貌似有些惱羞成怒。
李輕媚笑哈哈的說:“你怎麼就不幼稚了?”
“一個鐲子你都要計較,哈哈……”
在陸時年身上看到這麼幼稚的一麵,李輕媚就是覺得好笑。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陸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