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這個小心眼子還能忍著一言不發,甚至是親自捧紅許梓,自然是因為許梓家世了得。
顧延凱不僅不能生氣,還需要巴結許家這個捧在手心裡的小兒子。
想到這,似乎一切都通了。
她就說許梓那個把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的蠢貨,怎麼可能顧延凱沒發現他的小心思。
他倆出來的時候車子也剛好開來了,胡詩茶似乎從他倆走的時候就非常關注,現在見到他倆更是迫不及待地走近。
“延凱哥剛剛去乾什麼了?”
“說了點事。”顧延凱看到胡詩茶這麼關注自己心情好上了幾分。
“什麼事啊?”胡詩茶沒想到他居然沒有直接告訴乾了什麼事,就好像他與江沐憶有些第三人不能知道的秘密。
這種陣營感讓胡詩茶有點生氣。
顧延凱不清楚胡詩茶此刻的彎彎繞繞,但江沐憶可是清楚的很,攔在顧延凱前麵說“這個事情哪能讓詩茶姐知道啊。”
胡詩茶被江沐憶這個茶裡茶氣曖昧不清的回答氣得心裡一堵,轉頭可憐兮兮地看向顧延凱。
與她視線相對,顧延凱利落的點頭,他倆聊的本來就是跟胡詩茶有關不能讓她知道的事。
最恨死直男了!胡詩茶氣得下巴疼。
一直觀察許梓的江慧語也沒錯過這熱鬨,一副磕到了的樣子,“詩茶姐跟許梓一組還是會忍不住關注顧總的吧。”
被撂在一旁的許梓眼神一暗,顧延凱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胡詩茶氣得臉部抽搐。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江沐憶跟顧延凱抬腳剛邁進屬於他們組的車裡,胡詩茶忽然就問導演,“導演,下個環節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害怕江妹妹又遲到了。”
許梓冷嗤,“遲到是她不敬業,到時候觀眾罵的可是她,詩茶姐不必為她操心,她能聽進去早聽進去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整得江沐憶有點煩了。
特彆是許梓,胡詩茶一點炮他就跟念r似的念了一長串,自己都還沒罵這個踩著自己上位的蛀蟲,他倒開始先發製人了?
“我倒是沒想到你挺會r的,許哥。”江沐憶一隻胳膊搭著車門,姿態懶散,“詩茶姐啊,你是不是沒看表就說我遲到了?”
“也對,眼睛不是每個人都有,要我說你真該掛個眼科了。”她一臉惋惜,“我在正式開拍前一分鐘就來了,守時得很,實在不信導演調下回放吧。”
迫切想要扳回一局的胡詩茶眉頭一跳。
江沐憶這是什麼話?
讓導演調監控不就把一件事情上升到十分嚴重的程度了嗎?
本來自己隻想暗戳戳內涵她不敬業,江沐憶這麼一講就顯得她在搞事情一樣。
許梓擋在胡詩茶麵前,眼中蘊含怒火,“詩茶姐隻是在好心提醒你,你卻在人身攻擊。”
“我也是在好心提醒她啊。”江沐憶很無辜,“怎麼她的提醒是好心我的就不是了?”
站在她旁邊的顧延凱眼裡露出不耐,手抓住她的衣角想將她往後拉,“你適可而止。”
他的手剛夠上江沐憶衣角,下一秒,江沐憶那隻在車門上的手放下,轉而如同毒蛇捕獵一樣,精準而迅猛的抓住那隻手,而後甩開,“顧總最好不要碰我,我會應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