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來自自家哥哥的100分套餐之後,楚願坐上了他的自行車後座。
“願願扶好了嗎?我出發了?”
楚願側著身體,一隻胳膊摟住了哥哥的腰,另外一隻手牢牢的扶住車座:“好了哥哥,出發吧。”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班級中其他人都已經在教室裡上了好幾個月的課了,隻有楚願一個人是剛剛入學的。
楚晟亭害怕她第一次過集體生活會不習慣,還在她的書包裡裝了一盒子糖果,讓她分給班裡的同學,跟大家交個朋友。
不過楚願卻不打算這麼做,因為她已經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按照原書的故事線發展下去,楚晟亭會在一年之後和自己的合夥人開始創業,起初他時常會感到反胃,還以為是自己不按時吃飯得了胃病。
後來才發現這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讓他一接近外人就會難以控製的發生反胃的症狀,甚至還會伴隨著呼吸困難。
這種病情並沒有隨著時間啊的增長而逐漸好轉,而是愈演愈烈。
原主的心願是希望她的哥哥能夠快樂的度過一生,有親人、愛人和朋友常伴左右。
這一點顯然與楚晟亭的病情是相悖的。
楚願無從得知他會患上這種疾病的誘因是什麼,所以也根本無從下手去預防這種情況的發生。
她在空間中收藏的諸多良藥隻能治愈身體上的傷病,對於楚晟亭的症狀毫無作用。
既然從這兩個方麵都無從下手,她就隻能另辟蹊徑了。
思前想後,楚願決定從一開始就將這種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
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雖說這個說辭也不算太準確,但話糙理不糙。
這是她經過苦思冥想之後得出的最佳辦法。
於是楚晟亭將她送去學校之後沒多久,就接到了楚願班主任的電話:“喂,是楚願同學的哥哥嗎?她剛上課沒多久就開始嘔吐不止,您趕緊來一趟吧。”
聽到消息之後的楚晟亭心急如焚,連忙找養老院的負責人請了假,飛快地蹬著自行車趕到了學校。
此時楚願正在醫務室裡打著吊瓶,一副麵色蒼白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她是在裝病。
“願願,你怎麼樣了?”
楚願看到風塵仆仆的哥哥,心中不免有些愧疚,隻是為了任務,她不得不采取這種極端的辦法:抱歉了哥哥,我以後一定會在其他地方補償你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擠出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來:“哥哥,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自從坐在課桌前就覺得反胃,不過在醫務室躺了一會兒已經好多了,你不要擔心。”
楚晟亭看到她這副虛弱的樣子,哪裡肯相信她已經好多了這種話,他暗自計算了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存款:“願願,哥哥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要是生病了咱們得早點治療。”
楚願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往牆角處縮去,然後搖了搖頭:“不用了哥哥,去醫院檢查肯定要花很多錢,校醫已經給我開了藥,興許吃兩天就好了。”
看到她眼中的堅決,楚晟亭也沒有再堅持:“好吧,那等你打完吊瓶之後哥哥就接你回家休息,咱們等身體好了再來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