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真的喝大了,我頭好痛。”
酒醒後,陳洛隻覺得自己的頭傳來陣陣痛感,隨著心跳一波波傳來。
這種痛感的影響之下,他真的很想暫時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等到不痛了再安回去。
經常喝醉的朋友肯定知道,這種痛楚像是有什麼人在把你的肉體和靈魂分開,那種無形的撕裂感,讓你的肉體和靈魂都在遭受極為恐怖的折磨。
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陳洛睜開了眼睛,想找點水喝,可是一抬頭卻看到了溫婉站在自己麵前,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想笑?
“婉兒,給我倒點水,我快渴死了。”
溫婉把陳洛扶了起來,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他的嘴邊。
陳洛接過水杯就牛飲了起來,不過數秒就把一整杯水喝完了。
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不對啊,自己不是正在跟老爺子喝著酒嗎?這裡是哪裡啊?
陳洛看了一眼自己身下,自己躺在一把黃花梨沙發上,在看了一下周遭的環境,似乎不是婉兒的房間啊。
周遭到處都是書架,足足有十幾個書架,空氣中都飄著墨香的味道。
“不對啊,婉兒,這裡是哪裡啊?我剛剛不是在和老爺子喝酒喝得正開心的嘛?”
溫婉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臉苦笑地伸出手指戳著陳洛的腦門。
“這是我父親的書房。”
“你可知道你剛剛乾了什麼瘋狂的事情啊!”
“啥?我乾啥了?”
陳洛努力的回憶著,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老爺子的那幾瓶茅台勁太大了,直接給他喝斷片了。
他全部的記憶都停留在和溫青陽喝得正高興,兩個人連著乾了五六杯下肚,過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乾啥了?我把桌子掀了?”
溫婉搖了搖頭,陳洛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我,我不會喝醉了把老爺子給打了吧?”
“那倒沒有。”
幸好溫婉的回答讓陳洛直接鬆了口氣。
“呼!嚇死我了!”
隻是溫婉接下來的話讓他又緊張了起來。
“不過現在,我爺爺還在醫務室檢查身體呢。”
“啊?不是,婉兒,你倒是告訴我,我剛剛到底乾了啥事啊?”
溫婉正想開口,卻看到溫濤正拿著一罐茶葉走了進來。
“也沒什麼,也就是把我們家老爺子喝高興了,要帶你來我這裡偷酒,還差點把他喝進醫院,而已。”
溫濤說完而已兩個字的時候,陳洛都懵了。
“不是,婉兒,伯父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溫婉難得戳著陳洛的額頭,用數落的語氣沒好氣地開口。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能喝呢,喝完還這麼狂野,當著大家的麵和老爺子哥倆好,勾肩搭背的就要去偷酒。”
“老爺子差點被你拉得摔倒,幸好你本能反應給他當了肉墊,不然你就完蛋了!”
“婉兒,彆戳了,我頭要爆了。”
陳洛捂著自己的頭,低下了頭,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愧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