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的。
我剛想抬起手,就被他稍微使勁的揉了一下,“不會有人上來,澡也洗了,難不成你是嫌棄我沒換衣服?”
分不清自己是迎合還是拒絕,我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沒…沒有套。”
“我口袋裡有。”說完他毫無顧忌的掀起我的衣服,低頭吻了下來。
嗯?已經逐漸發昏的腦子費勁的思考了兩秒,他為什麼隨身帶著避孕套?
“思思~,你彆呃……乖,放鬆一點。”
要瘋了,控製不住的情欲讓我沉迷,可樓下我爸媽的交談聲又拉扯著我。
他吻掉我溢出口的嚶嚀,我迎合著回應他。可能是天氣太炎熱,我感覺要被他灼傷了。
…………
“阿鵬~,不來了,再來一次時間不夠了”。
“我家思思一知半解的,性格還放不開,說起來都吞吞吐吐……”他控製著自己的呼吸,抱起我扯過紙巾,“肯定是我教的太少了,看來以後得多實踐才行。”
他還真是半點沒騙我,得寸進尺的匪徒!
趁我爸媽還在午睡,小鵬把紙巾什麼的都清理下去了。
我捂住臉趴在床上,真是色欲熏心了!!不然我怎麼敢的啊!!
緩了兩分鐘我起來下樓了,小鵬看到我時揚了揚眉毛,笑著拿過我今天穿的襯衣放到我手上,“套上吧,肩膀上的吻痕短袖有點遮不住。”
他剛剛很克製了,嘴唇幾乎沒在我脖子上停留,可肩膀和鎖骨往下,還是被他印上了痕跡,而他肩膀和胸前也有我的牙印。
套上衣服喝了半杯水,我爸媽還沒起來,我和小鵬坐著摘花生。
小念也不看電視了,搬著小凳子過來和我們一起。
“秋阿姨和阿叔在家乾嘛?”
“做芋餃和香芋卷,明天早上給你帶過來。”
“上哪兒挖的芋頭?”
“爸他同事給的”
“送到家裡的?”
“昨天上街帶回來的。”
“阿叔沒回去上班?”
小鵬滿臉含笑看著我,半晌又轉頭回去摘花生,“最近申請居家辦公了,等村裡把我那升學宴辦了以後再說”
對哦,村委說要大辦,地點就定在小學那邊,地方夠大,夠寬敞。
“升學宴定在哪天了?”
這下他低聲笑了起來,“還沒有,定了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是什麼了?我滿臉問號的看他,“你笑什麼?”
“哈哈哈,突然想起來,你小時候有次也這樣一連串的問我各種問題,隻不過你那時候怯生生的,像個膽小的好奇寶寶。”
我小時候一連串問他問題?
啊!!四年級那會兒。那時候秋阿姨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可我聽不太明白,又不敢去煩秋阿姨,見小鵬閒著,我猶豫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去問他。
我問一句他答一句,我記得那次問到後麵,他也是沒忍住笑了。
“秋阿姨講的故事都是自己編的。彆說那時候了,我現在都不理解,三隻角的羊和兩條腿的狗生下來的動物叫什麼,瞎眼的裁縫如何裁剪縫補衣服,泥土味的晚餐到底是什麼菜,夜晚時發熱的紅太陽到底是個啥!!”
說到後麵我都帶點小情緒了,這些問題困擾了我好多年。秋阿姨隻管說不管解釋的,到後麵我不怕她了,再問她的時候,她死活不承認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