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枝眼眶紅紅的。
世人都說北昭皇帝英名，開恩科，廣建學堂，一係列舉措惠民惠利。
但這所有舉措，都與女子無關。
小如內心所想，是真的惠及天下女子。
不論身份尊卑。
登枝對著小如行了個大禮。
陸小如點了點頭，懷裡抱著母親給的錢匣子。三萬兩銀票！
她又尋了大哥，三哥，他們私下都有產業打理。
又籌出六千兩。
陸小如抿了抿唇：“三哥三哥，你可以帶我去首富林家嗎？”
陸金禾已經不是當初無知的孩童，他摸了摸小如腦袋：“小如，林晏陽這次可不敢借錢給你。首富家給錢，便代表著政治立場。他們如今是皇商，要仰仗朝廷，可不敢與朝廷作對。”
陸小如摸摸下巴：“我不找林晏陽，我想見林家老太太。”
陸金禾想了想，尋了個機會將小如帶進林家。
大抵一個時辰，小姑娘便從林家出來。
後來，又拜訪長公主，拜訪眾位世家老太太。直到夜裡，又來到太後寢宮。
此次停留的略久，但在宮門關閉前，陸小如笑眯眯的走出大門。
宣平帝按了按眉心：“她出宮了？”
太監給陛下撤走茶壺，端來安神湯。
“剛剛離宮呢，您若是想見，宣她來見便是，聽說她很快要啟程去梵國了。”
皇帝急忙抬手：“罷了。”
“她想辦女學，朕又如何能答應她。”
“先祖皇帝嚴令禁止，絕不可辦女學。再者，朝堂上恐怕也是一片阻礙。”宣平帝對女學並無太大反應，或許，因小如的緣故，他已經隱隱察覺到女子的力量。
“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朕稱病就是。由著他們鬨……”
“鬨了朝臣可就不能鬨朕了。”皇帝隻覺頭疼不已。
陸小如回到家中，從空間掏出今日得來的銀票。
玉書瞪大眼眸：“哇，這都是今日募捐來的？”
陸小如笑眯眯的趴在床上，一張一張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