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就要許家滿門抄斬。
陸小如對她沒有一絲好感。
甚至,陸承頤和裴氏,一開始就起源於她在後麵推波助瀾。
想要扶持娘家,隻可惜,把自己扶到斷子絕孫。
陸硯書簡直要被她逗樂。
他就怕小如把老太太崩死了,畢竟,老太太瞧著就命不久矣的樣子。
“考試這麼難受?”
“要不,大哥來教你幾天?首輔邀請我好幾次,讓我去給孩子們上堂課。”陸硯書摸了摸妹妹小臉,真可愛。
陸小如眼珠子滴流滴流的轉。
“那……大哥不許留作業昂。”
陸硯書當即應下。
第二日一早,陸小如便歡喜雀躍的背著小書包上學。
“今兒大哥做夫子,開心開心……”小家夥牽著哥哥的手,歡天喜地的出了門。
“留意著那邊,若老太太斷氣,便命人過去走一趟。”
“披麻戴孝,那是不可能的!”
“劃族譜,斷親書,樣樣皆全。披麻戴孝那是子孫乾的事,與我們沒關係!”斷子絕孫,就要有斷子絕孫的覺悟。
許氏神色冷漠,絲毫沒有一絲心軟。
她從小如心聲中,早已拚湊出原本的一生。
她的兒女,憑什麼落得如此下場?
他們不曾對自己的兒女心軟,自己為什麼要心軟??
那都是他們應該受的罰!
“就是這樣才好,真解氣。活該!”登枝笑眯眯的。
下午,許氏還未等到陸小如回家,先等來大哥。
“大哥,你今兒怎麼來了?大哥快裡邊坐坐,小如今早還念著要去大舅舅家吃冰糖肘子呢。”霈娘將大哥迎進門。
許意霆麵上卻少有的嚴肅。
他揮手,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