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病重?】
許氏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陸承頤!也不知他發什麼瘋,竟突然求見老太太。”
“將母親氣得生生昏倒。”
“先去看看祖母。”眾人直接爬上馬車,往許家趕去。
陸小如還未走到許家門外,心頭便咯噔一聲。
【哎呀,門前死氣縈繞,祖母怕是不好……】聽得陸小如心聲,眾人皆是心頭發沉。
馬車還未停穩。
素來冷靜的陸硯書直接衝下馬車。
揮舞著拳頭便朝著跪在門前的陸承頤砸去。
“你還來做什麼?母親被你害的不夠嗎?”
“祖母被你害的還不夠嗎?”
砰!
直接一拳砸上陸承頤的鼻梁。
鮮紅的鼻血,滴答滴答落在雪地……
陸承頤還來不及反應。
便被陸硯書突如其來的拳頭,打的眼前泛暈,鼻血滴答滴答往下流。
“你現在跪在門前做什麼?道貌岸然的虛偽東西,你不配!”陸硯書一拳一拳朝他臉上砸。
許氏驚得頭皮發麻。
“快去攔住大公子。”登枝慌忙喊道。
雖說已經逐出族譜,可到底是生父,若是宣揚開來,隻怕被世人所不容。
小廝慌忙將陸硯書攔住。
陸承頤被打的鼻青臉腫,雙手死死的按住鼻子:“我是你父親!”他憤怒的看著陸硯書。
陸硯書神情冷漠:“父親?你也配做父親?吸發妻血,拿發妻嫁妝養外室,我以你為恥!”
“這般丟人現眼,敗壞陸家門風。若祖父活著,恐怕會因你而抬不起頭。”
“連外祖以血肉之軀拚出來的爵位,都能被奪,你真丟人。”兒子的話,刺的陸承頤麵紅耳赤。
陸硯書從小敬重父親,可陸承頤卻生生打碎他的幸福。
即便被逐出家門,他顧念生父之恩,從來不曾惡語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