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山、李春霞、劉紅梅、何小海、何思遠他們,都對陳明浩十分滿意,就創造機會,每天讓陳明浩和何思靈,成雙成對,去打野豬草、摘嫩樹葉和割草,讓他們有更多時間在一起,互相了解。
何思遠自從回到家後,天天看到二姐何思柔,一天到晚,落落寡歡,強顏歡笑,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許明哲的品性為人,何思遠曾指使白虎去考驗過。
才短短一年時間,許明哲再怎麼善變,也不可能做到,一離開秀水鎮,到清山縣清山鄉擔任副鄉長後,就像失憶了一般,把何思柔徹徹底底的遺忘掉,從此音訊全無。
何思遠左思右想,也覺得太詭異,太不正常,他本來都準備,那天晚上,去找許明哲,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作打算。
結果,何思遠還沒打聽到,許明哲如今在那裡上班,他雷劈陳明亮的事,就東窗事發,被國家特殊部門找上門來。
怕節外生枝,何思遠隻能先放過許明哲,把特殊部門的人,應付好了再說。
而這時,秀江省軍分區內的九蓮山上,四合院大門外,幾棵古梅樹下,虛塵子老道帶著徒弟蘭霄,恭恭敬敬的把掌門師兄,山海資源管理部部長清塵子老道,和幾個師侄竹霄子、梅霄子等一行人,迎入四合院內。
四合院內,荷花池畔,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涼亭。
清塵子一行人,進入八角涼亭坐下,蘭霄和這次跟著清塵子一同回來,已突破境界,修煉到築基期的大師兄鬆霄,趕緊為師伯、師兄們,奉上香茶,端來鬆子、蓮子、梨、桃酥、桂花糕等水果點心。
清塵子喝了一口茶,笑著道:“師弟,何思遠的情況,你們調查清楚了嗎?”
虛塵子一麵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清塵子,一麵不可思議道:“師兄,那何思遠的的確確,是土生土長的何家灣村人,十二歲之前,還是臥病在床的病秧子。”
“宛若神跡一般,何思遠十二歲後,就展現出種種神通奇術,釣魚捕獵,馴虎、熊、雕、象,讓莊稼起死回生。”
“後來,滅靈大劫降臨之前,何思遠就進入十萬大山深處,失蹤了十年,半個月前,才剛剛回來,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施展神通,降下雷霆,把何家灣村前村長陳明亮,劈成焦炭。”
緊接著,蘭霄又把陳明亮、何小龍、王智雲一夥,在村裡欺男霸女,為非作歹,貪汙腐敗,強取豪奪何思遠家宅基地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最後,蘭霄又把何思遠,不願遵守山海管理部規矩,提的種種苛刻條件一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清塵子。
清塵子一麵聽著虛塵子和蘭霄的說話,一麵一目十行,快速的看著何思遠,從出生到現在,所有明麵上的經曆。
看完檔案袋裡何思遠的個人檔案後,清塵子皺著眉頭道:“師弟,從各種消息來看,那何思遠是在十二歲以前就開始修煉,到了十二歲時,應該就修煉到了煉氣期。”
虛塵子點點頭道:“師兄,我也是這麼分析的,何思遠從小就臥病在床,應該就是掩人耳目,在悄悄的修煉。”
清塵子緊皺眉頭,沉吟道:“我們天玄仙宗,從滅靈大劫開始,數千年來,靠著空間靈寶,一直沒有斷過傳承,與天下所有修仙門派,修仙世家,都有聯係,可沒聽到有那個門派,那個世家,在十萬大山附近,有門人弟子閉關修煉。”
虛塵子也點點頭道:“是啊!師兄,這天下,除了那些在深山老林,大澤海島,洞天福地,閉關苦修,不出世的修士,凡在世間行走的修士,我們山海管理部,都應該統計在冊。”
“可這何思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冒出來了,門派師承不詳,就是他施展的言出法隨神通,也沒聽說過,那家那派,有這麼強大、逆天的神通。”
清塵子思索著道:“數千年前,曾有一個十分神秘的修仙門派,天道門,代代單傳,他們就掌握著言出法隨的神通。”
“可傳說在滅靈大劫之前,天道門最後一個傳人,為了爭奪傳送到修仙聖地的資格,已經慘死在,七彩星辰上麵的遠古傳送陣前,天道門也斷了傳承。”
虛塵子一臉肯定道:“對啊!師兄,這數千年來,可沒聽說過天道門,也從未有過修士,施展過言出法隨神通。”
清塵子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白玉石桌麵,一臉困惑道:“那何思遠可是從出生,就臥病在床,用人參吊著小命,從未外出過,又沒什麼奇人異士,去看過他的病,那他是從那得到的修煉功法。”
虛塵子緊皺眉頭,不確定道:“師兄,你說何思遠,有沒可能是轉世投胎,帶著前世的記憶。”
清塵子眼睛一亮,點點頭道:“師弟,有這個可能,天道門神秘莫測,強大無比,能掌控大道規則,又代代單傳,一定有什麼逆天的神通法門,讓他們能真魂不滅,轉世投胎,傳承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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