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盯著麵前沒有反應的白發女人,小心翼翼地問“淩女士,您怎麼了?”
對方沒有回應,整個人仿佛沉浸在另一個世界中,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看到這一幕,孔時雨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一邊後退,一邊急匆匆地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之後再聯係。”話音剛落,他就像腳底抹了油一般,迅速地轉身離開了,消失在白發女人的視線之外。
孔時雨的離去,讓原本就安靜的空地顯得更加寂靜,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隻剩下白發女人安靜地站在那裡,她的白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抑感。
整個空間開始分裂,仿佛現實被撕裂了一般,令人心生恐懼。
細雨紛飛,灑在她的發絲上,滑落在臉頰,繃帶下雙空洞的眼神仿佛是深淵,無法觸摸到任何情感的波動,她那蒼白的臉龐在雨水的衝刷下更加蒼白。
白發女人的身影恍若一陣風,輕盈而飄渺,漸漸地,在細雨的籠罩下消失在了視線之外。
她的速度快到令人難以置信,仿佛時間都在她的腳下變得緩慢。
就在對方高頻次瞬移的過程中,她意外地遇到了一個年輕的黑發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夏油傑。
夏油傑注意到了那個不斷在閃現的白發女人。
細雨紛飛,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行人們舉著各式各樣的雨傘,如同多彩的鮮花在春風中搖曳生姿。
那位白發女人如同幽靈般無聲無息地穿行在密集的雨中,就像幽風在傘群中輕盈地穿梭。
她的身影在雨的模糊中逐漸消散,最後在雨幕的吞噬下淡出了視野。
夏油傑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被濺到血液的袖口上,用手指輕輕觸摸那片血漬,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片刻之後,他轉身離開了。
雨中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層朦朧而生動的氣息,雨珠敲擊傘麵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街角的喧囂在這一刻也逐漸變得朦朧模糊,像是被雨簾隔絕了一般。
白色的雨霧彌漫在空中,一位白發女緩緩走到了一座廢棄的大樓前。
這座大樓曾是城市中的地標,現在卻已經被歲月遺忘,淪為了廢墟。
大樓的牆壁上布滿了青苔,曾經光滑的表麵已經被時光刻上了歲月的痕跡。
窗戶上的玻璃早已破碎,黑洞洞的窗口像是一隻無底洞,吞噬著一切光明。
樓層上的木質地板腐朽不堪,一踩下去,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她冷漠地穿過這座破舊的大樓門扉,白發在陰暗中泛著銀色的光澤,宛如冬夜的寒月。
大樓的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咒靈,它們眼中閃爍著饑渴的紅光,仿佛能吞噬一切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