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帶著眾嘍嘍囉奔子虛而來,一把大刀迎著子虛的麵們就砍了下來。
子虛念動口訣,身子如風吹樹葉,向後飄了一段,隨即手一指。身上利劍飛了出去,,所到之處皆是慘叫不斷。
那些嘍囉,在子虛道術麵前,自然如砍瓜切菜,招架之功都沒有。
隻一盞茶功夫,已經遍屍荒野,血流成河,地上的小草都被染成了紅色。
當利劍收回時,隻留那個白袍之人孤零零站在山寨門前。
腳下儘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有的已經沒有頭顱,有的還在拚命的掙紮。舉眼望去,十分的淒慘。
那寨主哪裡見過如此神功,他的眼睛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嘍囉怎麼被殺的,隻感覺周圍全是劍氣,銀光一片。
對方仿佛站立在對麵一動不動,他感覺對手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簡直和殺神沒有差彆。
他心裡明白,自己絕對不是對手,和對方交手,隻能橫屍荒野。
主意拿定,他轉身就往山上跑。子虛豈能饒他,一提真氣,早已在他前麵。
寨主又返回來往山下跑,卻看見子虛又在他麵前。如此神速,是他今生未見過的快身手。
寨主見跑不掉,心一橫,掄砍了過來。
子虛一擺手,那利劍早已飛出。隻見一股血柱,那匪首的頭顱已經滾出好遠。
縣城裡,崔縣令早已準備好了隊伍,敲鑼打鼓,鞭炮齊鳴,如同過年一般。
大街小巷早已經擠滿了人,熙熙攘攘,水泄不通,整個街道熱鬨非凡,都想看看這為民除害的英雄!
紫雲縣最大的酒樓,桌上的菜琳琅滿目。崔縣令已經有點醉意,上座的正是子虛,崔縣令搖搖晃晃舉起酒杯“道兄,你為我解決了心腹大患,也為紫雲縣百姓做了一件好事!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子虛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師爺有點不爽,對崔縣令耳語道“太爺都起身相恭,這人卻如此傲慢,不懂禮數!”
崔縣令瞪了師爺一眼“這些高人,都是遊走世間,放蕩不羈!不能以禮數衡量。”
酒樓的走廊裡,大廳裡,也擠滿了看熱鬨的人群,小二趕也趕不走,隻能隨其自然。
子虛見二人嘀咕,也不在意,隻顧飲酒。
酒樓裡,端菜上酒的,來來往往,也是一片繁忙。
子虛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心想該走了,便對崔縣令拱了一下手“大人,現在山賊已滅,為鄉民鏟除了禍害,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管說話。現在我也要走了,大人隻管飲酒,不用管我!”
說著,站起身,拱了一下手。
崔縣令見子虛要走,心想如此人物,留在身邊,那可是對自己行事大有益處,便急忙站起身,笑著攔住子虛。
“道兄!現在準備去哪裡?”
“我們這些行走於世間之人,談什麼居所!走到哪裡算哪裡!”
崔縣令佯裝思索了一下。
“如果道兄不嫌棄,不如就留在紫雲,崔某定當奉為上賓,有事也可以隨時請教。再說,如果道兄待的煩了,也可出去轉轉,把紫雲當做家如何?”
子虛聽罷,心想有縣令做後盾,有錢有勢,那我在這裡玩起來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於是他佯裝推卸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那子虛就謝謝大人厚愛!”
崔縣令見子虛答應留下來,心裡更是高興。轉身對身邊的師爺說道。
“給子虛道兄,在紫雲最繁華的地段,租個住處,一定要上好的。讓道兄住的舒暢開心!”
師爺站起身,也陪笑道“大人放心,酒席散後,我馬上去辦!”
師爺又端著酒杯,和子虛碰了一下。
“等一切辦好,我派人去旅館請道友!”
於是,大家再次坐定,開懷暢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