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何雨柱運針走穴,沒一會,就把許大茂腦袋裡管理手部運動神經的部位做了損害。
同時,又用針刺激他的肚子,讓他有一種去廁所深蹲的感覺。
沒一會,何雨柱收起銀針,幾個閃身回到自己的屋裡等待因茂出門。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許大茂手裡拿著什麼東西,佝僂著身子,一隻手還著自己的屁股從後院快步的跑了出來
何雨柱從自己屋子的窗戶看見他出了院子後,再一次出門,翻過院牆來到胡同裡。
等許大茂從廁所出來返回大院的時候,遠遠的拋出手裡的板磚給他後腦狠狠的來了一下。
武力值已經拉滿,接近人體極限的何雨柱這點力度和準頭還是有的,隻見許大茂哼都沒哼一聲的就趴下了而何雨柱跑到他跟前,有仔細檢查一下,發現隻是昏過去以後,鬆了口。
然後他又在許大茂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把現場偽裝成搶劫泄憤的模樣,把許大茂身上的財物翻了翻以後,小心翼翼的觀察一下以後,這才安心的離開。
到了家裡,脫下衣服後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7點剛過,大院裡來了幾個警察挨家挨戶的敲門調查。
其實也沒有詢問什麼,就是問問許大茂跟誰有仇,而昨天晚上有誰出過院子之類的。
大院鄰居們實話實說的回答完警察的問題以後「也都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走訪調查的警察這才說出許大茂昨晚被人打傷,現在正在醫院接受治療,今天早上發現自己躺在胡同的地上,後腦疼得受不了
邊上還有一塊帶血的板磚,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打傷的,於是掙紮著起身去派出所報了警。
當警察知道許大茂最近基本沒怎麼住在大院,直到昨天才回來,而以前隻和何雨柱有點矛盾以外,雖然在院子裡沒有什麼人緣,可還算老實,基本沒什麼衝突
隨後,幾個走訪的警察來到何雨柱家裡找何雨柱了解情況。
何雨柱聽見有人敲門,睡眼惺忪的開了門,看見警察上門,開口問道“幾位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完還打了一個哈氣然後的看幾位警察。
片警胡立軍“何雨柱,昨天晚上你的鄰居許大茂被人打傷,經過我們走訪調查,發現你有很大的嫌疑,我們是過來核實的你也不要緊張,有什麼說什麼!
好好配合我們調查就行,一定不能說謊,知道嗎?”
何雨柱“是是是!我肯定好好配合。”
胡立軍“你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做什麼?有什麼人能證明嗎?”
何雨柱“我想想啊!十點到十二點
對了,昨天晚上我在小酒館喝酒,結果喝酒喝大了,從小酒館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吧!
還是我們院的三大爺給我開的院門呢!
回來以後我就睡覺了,一直到你們剛才叫門。”
胡立軍“嗯,聽天院鄰居說你和許大茂看優?能跟我們說說嗎?”
何雨柱“有仇是有那麼一點,不過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我是47年11進到這個院的,我認識許大茂的時候就不對付,互相怎麼看都不順眼。
為此還動過幾回手,至於其他的那就沒有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年我買自行車的時候,許大茂這孫子還去派出所舉報我來著,這事我記得還是您和另一位同誌給處理的
這時,胡立軍也想起這件事來,然後恍然大悟道“對對對,是有這麼回事。我記得你那自行車的鋼印還是我親手給你砸的呢
何雨柱“您看,我倆要說有仇,也就這麼臣鷗毛皮的重
不過聽您這意思,您是懷疑我打傷許大茂是吧?
這不可能!”。
胡立軍“是,依你現在所說確實嫌疑不大,我們現在隻是初步調查,你說的我們會去找人核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