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許大茂就笑了。
他覺得這偷豬賊肯定就是傻柱了,畢竟剛才傻柱回來身上可是有屎和毛。
剛才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毛,不過是因為調侃傻柱才說是豬屎和豬毛。
現在看來,絕對就是豬屎和豬毛了。也就是說,傻柱就是那個偷豬賊。
當下他就是道,“沒錯,我們院子裡有一個叫傻柱的人,而且,他有很大的可能是那個偷豬賊。”
雖然不知道傻柱為啥偷豬,但證據確鑿,他許大茂哪裡管你三七二十一。
反正傻柱要是被當做偷豬賊抓起來,他絕對會高興到放鞭炮慶祝。
“這位同誌,你怎麼那麼說?”那中年人疑惑起來。
許大茂這麼肯定,他自然有些想不通。
“因為剛才傻柱進來的時候,我們發現他身上有豬毛和豬屎,聯想你們的話,自然是確定他為偷豬賊了。”許大茂笑道。
“那這位同誌,傻柱在哪呢?”中年人頓時喜道。偷豬賊害得他們一大晚上沒睡好,有兩個人還因此劃傷了手。
所以他們才是一定要把偷豬賊找出來,不能讓偷豬賊逍遙法外。
“喏,他家就在哪,他剛才回來的時候就是鬼鬼祟祟的,我就覺得他不對勁,果然!”
一臉笑容的許大茂指向何雨柱家。
隨後更是大聲喊道,“傻柱,你偷了人家的豬,人家現在找上門來了!”
裡麵的何雨柱頓時一驚。
他不明白,自己都把那幾人甩掉了,怎麼對方還能找到這裡來。
他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承認,當下冷聲道,“許大茂,你這狗日的,你亂說什麼呢,我偷什麼豬啊?”“傻柱,你彆不承認,你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有豬屎和豬毛,肯定就是偷豬去了,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再抵賴又有什麼用?”
許大茂嘿嘿笑道。
“傻柱,快出來,你偷了我們的豬,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那中年人也是大聲喊道。何雨柱的臉更黑了。因為他聽出了是那個中年人的聲音。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有些驚訝了。
因為他終於看出來這中年人就是白天那公豬的主人啊。
當下不禁是道,“這位大叔,是你啊!”
“咦,是你啊!”
中年人也不禁是道。
由於這裡光線不亮,再加上中年人一路追,臉上有些汙漬,兩人剛才才沒有認出對方。
現在見得居然是白天碰到的,自然就是驚訝了。
一看出是那個公豬的主人,許大茂更相信何雨柱是偷豬賊了。
如果不是偷豬,那更恐怖,那就是對那公豬有了非分之想,否則怎麼大半夜跑去那裡呢?
“這位大叔,放心好了,這傻柱肯定跑不了!”確定是對方,許大茂立即是拍著胸口道。兩人說話間,大院裡的人也紛紛出來了。
畢竟許大茂叫聲那麼大,而且直說何雨柱是偷豬賊,他們自然是要出來看個究竟。
“大茂,啥情況啊,怎麼你說何雨柱是偷豬賊啊?”過來的閻埠貴立即是問道。許大茂當即是把情況說一遍。
“不是吧,何雨柱白天踩點,晚上去偷豬?”聽得這樣的話,閻埠貴和其他圍過來的人都是驚訝了。
“不過,何雨柱乾嘛偷豬啊?豬不好偷,而且偷回來也沒地方殺啊?”
有人則是疑惑道。
“誰知道他啊。”
“如果不是偷豬,而是去跟那公豬約會,那就更恐怖了!”
許大茂嘿嘿笑道。
聽得他的話,眾人的臉不禁都是一抽。
“傻柱,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就破門而入了!”見何雨柱還不出來,許大茂又是喊道。
何雨柱這個時候慌張無比,他正想著怎麼處理手中的“證據”。
自然是剛才他穿出去的工作服。
想了想,他直接把這工作服丟到後窗外麵。
他覺得這大半夜的,誰會到後麵去看呢,這才是鬆一口氣。
“許大茂,你這挨千刀的,你喊什麼喊,我又不是偷豬賊!”
隨即,他就是憤怒地回應著。話是這麼說,他卻是無比擔心。
因為回來的時候,許大茂幾個可是看到他身上的豬屎和豬毛。
都怪這許大茂,沒事發現我身上的豬屎和豬毛乾他在心中罵著。
什麼?
外麵,劉海中也是過來了。他一臉高興,滿麵紅光。
畢竟他已經萎了好多年了,現在突然能重振雄風,哪裡能不高興呢。
由於不知道喝的是藥酒,所以他還以為是自己能力又回來了。
要是知道實情,哪裡還能笑得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一過來,他就是背著雙手看向眾人道。畢竟他是貳大爺,怎麼著都要有點官威啊。見他出來,眾人都是鬆一口氣。因為那擾人入睡的聲音總算是停了。“貳大爺,是這樣的……”
許大茂把剛才跟閻埠貴等人說的話又告訴了他。
“不是吧,傻柱有可能是偷豬賊?甚至還有著奇特嗜好,喜歡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