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自己都沒注意到這種情況。我隻是隨意地吐瓜子皮,對這個賈家族人昨天所為的事描述了一番:“算不上被打或,隻是一個令人不太舒適的事件,沒什麼大礙的。昨晚上跟院裡的兄弟姐妹提了一下這件事,決定今後就不要跟這家有什麼往來。
更何況,他們的智商水平就跟他們的養豬一樣,他們會欺負我嗎?我對他們真是看得太高了一點。”甚至連我妹妹都驚訝於弟弟的語氣——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為她一直在過度庇護我,以至於我自己都有點覺得弟弟像個小姑娘一樣。
正是昨天丈夫去的提議讓母親沒有阻止他出門。這可能是為了給予弟弟一點男性成長的體驗吧。現在,從這些言語之中,她才發現其實她可能不太了解弟弟的程度。
「洪興啊,昨天竟然完全不受?」她無法理解。
我隨手將嗑完的瓜子皮丟入垃圾盒,拍了拍手。「姐呀,我會感到生氣?事情的實質並不使我遭受損害。反而是給了我與賈氏脫離關係的一個正當理由;你想嘛,繼續維持聯係反而是自食苦果呢。如今一切都已過去,我將忽略任何與他們家族相關的麵孔,仿佛它們不存在。況且,在今日的社區內這故事大概已經被傳播開,應該感到難堪的對象是他們,儘管問題很小,但它卻在道德上造成了一些損害吧?」
王叔聽到這話之後很開心。這確實是他自己期望的後來者的形象:他的氣量,確實是非比常人的。哪有十六歲的少年能夠這樣思量事情的呢?“哈哈,真是太棒了,燕子,你應該多向你的弟弟學習學習,有些問題若你總是與他糾纏,那麼結果可能會更加惡化。最理想的解決方法就是直接不理,任由他找無趣,當然,一切都有限度,若是情況過了界,依然要有相應的處置措施。」
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因為談論那個賈家的問題而來到街道辦。賈家對我來說,並不在意頭
"嘿嘿,小孫同學能讀書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工作的事情我們等兩年再說,現在好好學習才是最緊要的。"孫燕很想控製住得意的心情,但還是止不住內心那份激動。
相比之下,孫洪興自己並沒有那麼在意這些,倘若再往回退二十年,憑借他在前世作為一名西醫學士學位的醫療臨床研究生的身份以及豐富的經驗,很顯然,他能夠非常自信地坐穩一家大型醫院科室主任的位置,畢竟當時的年代是八十年代,那時候的他在未來研究生的知識背景下,視野和八十年代的傳統醫生之間已經產生了本質上的差異,並且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更不可同日而語。
對於未來生活的發展規劃,孫洪興早就有所打算,他的計劃明確指向了一條路:絕非一輩子從事醫療服務,當然,他也沒有寄望於改革開放後就能成為首富之類的。總的策略是在他對醫學興趣仍在的階段投入大量精力去鑽研,一旦感到厭煩則嘗試其他的領域,麵對浩瀚如宇宙一般的生活,不管做什麼都可以滿足生存的需求,不用為了生存壓力而焦慮。
在傍晚時分,結束了日常事務,兄弟倆一同踏上了歸程,騎著各自的自行車。
"你不能認真一點嗎?"孫燕騎著單速車,看著旁邊的小弟弟,一時無話可說。其實並非他不懂如何騎自行車,而是他總是在騎行時不按常理出牌,一會歪左一會歪右,簡直就是那種在城市後海區生活的大少爺作風的複製品,完全沒有一個正經樣子的人會做的舉動。
"我這不是在認真嘛。"孫洪興堅持認為自己的騎行沒有問題,目前並沒有堵車的可能,因此也不必擔心發生事故的發生。在他看來,當前的社會環境使駕駛私家車都顯得困難和不尋常,既然如此,則他有權享受片刻的“快樂”時刻,享受這份自由與樂趣。
罷了,不必為此煩惱。在經過一陣短暫掙紮之後,孫燕加大馬力加速,最終領先於自己的弟弟並行,她選擇眼不見為淨,隻要人沒事就不需要過多乾涉他的行為習慣。
而李軍則是在比孫燕兩姐弟遲約幾分鐘後抵達家中,等待他的將是飯桌上的美味佳肴。
當晚的主食仍然是白麵饅頭,搭配一碗名為“大雜燴”的燉湯,將事先油煎過的肉片與大量的水分一起燉煮,加入粉絲與各種青菜的混合物,這是孫洪興跳了多年的老口味——儘管他經常會在粉絲的使用上下不了手。首先是因為粉絲過長不易操控,其次是不正確的筷子使用方式。他所使用的是所謂“絞絞筷”,一種特殊的用餐技巧。
不過,在一旁坐著的宋桂蓉,卻省去了孫洪興跳菜的麻煩。孫洪興疼的是將宋桂蓉盛好的菜品吃得差不多之後已經飽到一定程度。
吃過晚飯後,孫洪興倚坐在椅背上,搓捏著微微鼓脹的腹部,眯縫著眼,宛如一位七八十歲的老人悠閒的享受著。他手裡或許可以再叼支香煙、放杯茶在前麵的茶托裡,就更加貼切一個老者的悠閒場景了。不過現實隻是他的放鬆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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