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對於來賓,孫洪興往往都會以禮儀相待,給何氏兄妹倒上涼白開水。他家裡隻有涼白開水,畢竟大家都知曉他的生活情況,喝與否已經顯得無足輕重。
何雨柱乾笑了兩聲後才坐下,順手將手中的禮物放在桌上。
45你知道結果了嗎?
孫洪興看了看來自何雨柱帶來的東西:兩罐麥乳精,一瓶西鳳酒。在這時代,這樣的一份禮物可謂頗有價值,合在一起大約相當於兩三個月的薪水。這是屬於何雨柱的大部分收入。
儘管如此,這禮物並未被孫洪興接受,而是打算再請何雨柱拿回給他。何雨柱本就不喝酒,這麥乳精也可以考慮用來補充何雨水的身體健康。
"大概猜到你是有什麼事來的,但實際上我不需要你對我表示感謝。因為照顧何雨水並非因你而來,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雨水的話,我大概也不會有此舉動,這點我希望你能夠理解。"孫洪興知道,如果自己不先打破僵局的話,何雨柱可能很難主動說話,這個人有著典型的男子氣質。
並且孫洪興中也有意願避開和何雨柱的一切接觸,隻是兩個字的問題:麻煩。
麵對何家兩兄妹的驚訝,孫洪興說話直接得令人意外,如果回到過去,何雨柱可能早已拂袖離去,但昨天的事情給了他一些不同的感受。
"洪興,我知道你不看好我,但是你昨天那些話我聽進去了,我今後會儘力好好對何雨雲的。”何雨柱的手下意識握緊成拳,不是衝孫洪興動怒,純粹是對自己的激勵。
在孫洪興中的反應,則有些出乎意料——仿佛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對於何雨柱的某些誤解是錯誤的觀點,對一個妹妹好的行為,本就應該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事情,並不需要過多保證。
像往常一樣,孫洪興一邊緩緩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每當與不願觸及的人相處時,他的舉動便如此。"似乎你搞錯了某件事。我看不上你,並非因為你待雨水不當;其實,即便你放過了雨水,我這裡還是有我和航兒那邊的房子在。我們三家對一滴雨水管的再多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讓我看不上你完全隻是你的頭腦不夠清晰。"
"嘿。"何雨柱幾乎已經忍耐不住,卻又莫名其妙感到自己滿腔的怒火似乎無處安放。
孫洪興沒抬起頭來繼續道:"那我就問問你幾個問題。首要一點,昨晚的鬨劇你應該記得。當時你想動手,是航兒擋了出去。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那時候航兒沒出現呢,你的結局會怎樣?"
“結局會怎麼樣呢?大概就是你被打一頓唄。”何雨柱對這件事情不太上心,並且昨天的事情上,孫洪興確實已經暗示這街上的痞子全被他知道的很清楚。
“嘿嗬嗬,”孫洪興跳了兩下笑,並帶有一抹輕視,他沒有反駁。接著道,“你是否認為讀書這麼多,我的目的僅是為了結交一些街頭混子為自己出頭解氣?”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道,“假如昨晚沒來航兒,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說,你將難逃一死。"
察覺到何雨柱即將說話前的手勢,孫洪興立刻伸出手製止了他,然後說道,“是不是認為我說的都是大放厥詞,需要等待聽下去才知道?有時候,我們需要學會傾聽。為什麼我這麼說你會有生命危險,因為若真讓你碰到了我的身上哪怕是一次輕微的動作,根據相關規定,在這個國家範圍內,未經正當防衛而攻擊優撫家庭成員,最低處罰也是數月至三二年,更何況你知道,我的姐夫可是治安部門的重要人士。在碰到這樣的事時,你覺得可以僥幸逃脫?”
“彆小看了那數月至兩三年的刑期。”孫洪興頭接著解釋法律的基本原則——進了獄的犯人在有良好表現的情況下能夠獲得減刑。即原本可能判處的數年至三年內就可以提前出獄的可能性很大。“而若是表現不佳,則同樣會遭受相應的加重刑罰的風險。”
他繼續告誡,“一旦進了局子,我保證,你會永遠無法獲得減刑,這很容易達到。舉一個例子:我會出錢讓裡邊的人定期與你打架,每輸一次你便增加幾個月的有期徒刑。打十次又是怎樣呢?”
孫洪興繼續列舉獄內的潛在風險。“你當然對那裡的情況很陌生。然而你應當聽聞過,即使隻是短短兩年,我讓那群人和你打架多次,你怎麼可能保證你全身而退,沒有任何損失呢?其中隻要有人不慎失手一次……”他的話鋒一轉,語氣陡變,“……你將再次回到這個世界投胎輪回。
再或者是,當你連續多次對人施打,卻不幸失誤傷及到他人,哪怕僅此一人,後果同樣是嚴重。再有便是,經過這場接一場的挑戰,原本預期的刑期也可能會因為你的失敗而變長為十年,乃至更多。”
接著,孫洪興得意地繼續解釋說:“我還早有圖謀將你除之以消滅你的威脅,利用的就是你家族的血統。沒錯!"傻柱’這個稱號是因為你在建國之初曾在街頭售賣饅頭而為人所熟知吧,這和你來自窮困農民的家族有什麼關係呢?即使你們家並非攤販,至少也應該被認為是具有手藝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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