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老是被孫洪興說胖,何雨水都免疫了,根本不理他,就是你說你的,我吃我的。
一個蘋果沒啃完,何雨柱帶著一臉吃了蜜蜂屎一樣的笑走了進來,“喲,都在呢,還有蘋果,這可是好東西,洪興拿來的吧。”說完,一點不客氣地拿起一個就啃,都不帶洗的。
“你這是和小芳姐約會才回來?”孫洪興有點八卦。“不是,去她家做飯了,吃完就回來了。”
說到這,孫洪興想起一件事,“對了,羅嬸的身子好些沒?”算算日子,十劑藥應該吃得差不多了。
而何雨柱更是瞬間來勁,“洪興,我是真服了,小芳說她媽之前不知道吃了多少藥,身子就是不見好,但是按你的方子,吃第一天就見效了,這幾天更是恢複得像正常人一樣,我這不懂瞧病的都能看出來,和第一次見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嗬嗬,這就叫藥到病除。”孫洪興倒沒有自得,“哎,你跟小芳姐這也處一陣子了,打算啥時候扯證?”
聊到這個話題,何雨柱居然臉紅了,“那個,小芳她媽找人算了,說下個月二號是個好日子,我們打算那天扯證。”
·…求鮮花·……
看吧,這就是這個年代的婚姻,講究的就是一個效率,這前後也就半個月,居然就能扯證,放半世紀後,半個月彆說扯證,能拉拉手就不錯了。
當然了,一夜情那種不算。
“行,到時候打算怎麼辦?”孫洪興顯得比何雨柱還急,因為隻有走到最後一步,他的任務才算真正完成。
“就在院裡擺幾桌吧。”
“嗯,那蔬菜你不用管,我給你弄來,肉就歸你自己弄了。”
“洪興,謝了。”何雨柱說這聲謝的時候非常鄭重,他很清楚自己能找到那麼好的媳婦最應該感謝誰。
還有,孫洪興還幫自己媳婦的媽媽把病給瞧好了,這也算無形中減輕了自己的壓力,不然有個病秧子丈母娘,光是在病床前伺候就不是個輕鬆的活。
這聲謝孫洪興也受得心安理得,“行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就是,叮囑你一點,以後那嘴臭的毛病改改,有機會考級就抓緊,不光能漲工資,這出去給人做席麵也更有排麵不是。
畢竟九級廚師和六級廚師那就不是一會事了,這道理你應該知道吧。”
“嗯,我記著了。”何雨柱是能分清好賴的,就這些話,除了孫洪興,沒人跟自己說過,哪怕是自己之前最尊敬的易中海也沒說過。
從這就能看出來,到底誰是真的為自己好。
不過就跟何雨水一樣,何雨柱的那臉皮也不遑多讓,一個蘋果啃完,同樣對剩下的起了歹心,“嘿,洪興,你這蘋果和梨哪買的?能不能給我弄點,我給小芳家送去。”
不光如此,何雨柱還找了個相當好的理由,“那啥,我聽說多吃梨是不是能治咳嗽,有個糖水叫什麼來著?”
孫洪興望著屋頂,相當無語地說了一句,“冰糖燉雪梨。”
何家兄妹的臉皮厚度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任誰都能聽出孫洪興那句“冰糖燉雪梨”中帶著濃濃的無奈。
但是,有人就是聽出來了卻硬裝作沒聽懂,這人就是何雨柱,“對對,要不說洪興是學醫的呢,就是懂得多,那這梨。”
在張家三口哈哈大笑聲中,孫洪興瘋狂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最後也實在沒辦法了,“拿走拿走,明天我再帶點過來。”
“夠了夠了,不用那麼多。”何雨柱還接了一句。。對此,孫洪興隻用了一個字回應,“滾。”
“我那是拿來給張姨張叔吃的,這裡還有快十斤呢,你還敢想,滾滾滾。”何雨柱終究還是那個何雨柱,那個“六九七”把炒菜的油煙全抹臉上的何雨柱,孫洪興實在被氣得夠嗆。
以上都是開玩笑,孫洪興來院裡就是為了給張家送點水果,送到了也就該回招待所了,和他一同從張家出來的還有何家兩兄妹。
回到招待所,雖然還是進了空間,但是今天孫洪興可沒繼續翻譯,他又不是機器人,之前拚命乾活就為了不想乾活的時候有休息時間。
所以,今天他選擇修剪果樹的樹枝。這可不是說他學了什麼農業技能,完全是為了以後做準備,新房子準備的灶可都是燒柴的,柴從哪裡來,難道真的上山去砍樹或者買嗎?那怎麼可能。
反正現在空間裡的果樹大多都已經成熟了,一些在他看來不太美觀的樹枝就成了以後最好的燒火材料,一顆樹隻要砍斷兩根樹枝,按現在空間裡果樹數量計算,就足夠他燒一個冬天。
對了,以後做飯也得燒柴,不過沒關係,反正果樹還在種,以後會越來越多,而且修剪過的樹每現實中過一個月就又能修剪一次,木柴會源源不斷地增加。
唯一比較麻煩得就是這活得手工乾。
孫洪興再一次羨慕起那些穿越前輩來,和人家的金手指相比,自己這個除了大,簡直找不到第二個優點。
一共在空間裡乾了八個小時,剪下來多少樹枝不知道,不光得剪下來,還得把樹枝上的葉子扒乾淨,然後還得砍成大概一尺的長度,反正最終的成品,按他自己估計,最多也就能燒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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