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了點小意外,趴太久了,手麻腳麻,一下差點沒站穩摔著,還987好孫洪興眼疾手快地扶住,不然那直愣愣地摔下去,不說受傷,怕是也得疼幾天。
“冒冒失失的。”大概也就孫洪興這種鋼鐵直男能在這時候還說出這種話。
拾草呢,小嘴微微嘟起,有些小委屈,倒是一點不怕,“洪興哥,我腳麻了,站不住嘛。”
“你呀。”一隻手扶著拾草,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行了,我扶著你,慢慢走,你這是趴久了,血液不循環,一會就好了。”
“嗯。”沒看出難受,拾草倒是笑了。
扶著一蹦一跳的拾草到主屋,屋裡幾個人馬上緊
張了起來,孫燕第一時間過來和弟弟換手,“拾草這是怎麼了?”
“你讓她自己說吧。”孫洪興都懶得去描述。
拾草呢,這下知道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聲音很小,也就因為屋裡安靜,不然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我,我趴洪興哥桌子上睡著了,一,一起來,腳麻了。”
屋裡幾個人一聽也笑了。
孫燕更是捏了捏拾草的小臉,這可愛的小模樣,“哈哈,你也是,困了去床上睡嘛,趴桌子上睡,那硬的,能舒服?我扶你上床吧。”
“彆,嫂子,我動動,好了再上床。”“行。”
見沒自己什麼事,孫洪興就回屋睡覺去了,實際上是在空間裡乾活,再有一個多月就到了養蠶的季節,他得提前準備好大量的桑葉,彆到時候蠶寶寶沒東西吃。
在采摘桑葉的過程中,他還順手采了一些桑葚,
彆地兒的桑葚都是酸甜參半,空間裡的,甜度起碼占據七成以上,酸度隻有一點點,特彆好吃。
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
早上,孫洪興還在洗漱,拾草就蹦蹦跳跳地過來叫他吃飯,和昨晚那瘸著腿一蹦一跳可不一樣,“洪興哥,吃早飯了,噫,這是什麼?”這是又看到桌子上的桑葚了。
胡亂擦了把臉,從廁所裡出來,正好看見拾草的小手正在朝桑葚伸去,“那是桑葚,桑樹上結的果子,挺甜的,拿去吃吧。”
“嘻嘻,好。”拾草把孫洪興準備的一大海碗桑葚直接全部端走。
這下好了。
來叫孫洪興吃飯,結果拾草跟何雨水這兩倒黴孩子自己不好好吃了,嘗過桑葚之後,兩孩子一人隻吃了半個饅頭,倒是把—碗桑葚吃得乾乾淨淨,還都嘴染了一圈紫色,跟中毒了似的。
“洪興哥,還有沒有了?”何雨水這個小吃貨吃完後還拿著空碗過來找。
“沒了。”
“那明天還有沒有?”這麼久了,何雨水早就知道孫洪興說沒有隻是當時沒有,第二天一準就有了。
拿兩倒黴孩子沒辦法,孫洪興隻能采取嚇唬的方式,“要是你們明天再不好好吃飯,那以後都沒了。”
兩孩子立馬喜笑顏開,接著就跑去玩了,理都沒理孫洪興一下。
至於威脅,無效。搖了搖頭,沒管倆孩子。
其實哪用等到明天,等人一走,孫洪興就又從空間裡拿了不少桑葚出來。
這玩意他以前很少采摘,因為和摘其他果子比起來,采這玩意明顯不太劃算,其他的果子要不就體積大很多,要不就是一串一串的。
空間裡目前有的水果隻有這玩意,體積又小,還是一枚一枚的,要不是采桑葉順帶,他肯定不會為了吃去受這個累。
不過拿出來之後,他把桑葚幫了起來,彆兩倒黴孩子看到中飯又不好好吃了。
白天還是在看書中度過。
一直到吃完晚飯,孫洪興才從自己屋子裡拿了一籃子桑葚過來,讓大家聊天的時候當零食吃。
“洪興哥,你還藏東西。”何雨水反應很快,並且第—時間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隻是孫洪興很是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自己的東西我愛怎麼樣怎麼樣,再說了,就你和拾草早上那樣,我敢拿出來嗎?飯也不好好吃。”
“哼。”知道理虧,何雨水也不再爭辯,拉著拾草去洗桑葚去了。
也沒人問孫洪興為什麼這季節能弄來桑葚,他弄反季節瓜果蔬菜也不是一次兩次,隻是每次數量都不是很多罷了。
不過孫燕倒是找自己弟弟有點事,拿了一堆票出來,“洪興,你能不能讓劉總編先彆拿奶粉票來了?供銷社都沒那麼多新票給我換,我這都一堆了,對了,你要那麼多奶粉票乾什麼?我沒見你喝。”
“那不是給我準備的,是給你準備的,萬一到時候你生孩子了奶水不夠怎麼辦?我小外甥女難道還餓肚子啊?哦,對了,小芳姐也用得上。
還有啊,你們到時候去上班,難道還一會跑回來喂奶啊?那也太麻煩了,所以我才讓劉總編給我準備那麼多奶粉票。”這就叫未雨綢繆!
對於孫洪興的言論,所有人是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感動,看著平時對家裡的大小事都不關心,可事實上,家裡缺什麼,或者需要準備什麼,他從來都想到所有人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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