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柱子已經完全變了,我其實可以放心地幫你把錢拿回來,可是我還是忍住沒說,原因嘛。
第一,不管是你還是柱子哥,這幾年裡都不需要用到那筆錢,那就權當存在易中海那,最終拿回來的時候他不光要把本錢拿出來,還要付利息和精神損失費,比單純存銀行要劃算。
第二,易中海拿得越多,最終法律給他的刑罰也就越重,最開始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才拿了4年多,總金額不大,怕是關不了幾年。
現在呢,他拿了快9年,這個金額加上這麼多年來私藏他人大量信件,兩項加起來足以讓他吃顆花生米了。
再一個,我看中了他的房子,幫你看中的,我早就有打算把何叔接回來了,可是何叔回來後,你家現在已經住不下了,怎麼辦?總不能出去租房子住吧,還是住一個院裡方便不是。
現在剛好,一次把易中海兩口子送進去,易中海是死定了,一大媽倒不見得,可就算一大媽還能出來,這院裡她肯定是不能住了,光是被人戳脊梁她就受不了。
那房子不就空出來了嗎?剛好要找她拿精神損失費,到時候可以不要錢,要房子,反正那房子對她來說也沒用了,她肯定會願意多留點錢去彆的地方生活,而把房子賠給你。
當然,這些事你都不需要擔心,我會幫你辦妥的,而且這樣一來,你和柱子哥不光能拿回錢,還能多拿著利息,順便把住的地方給解決了,就算你和航子結婚,也不用搬出去住了,大家夥還是在一塊,多好。”一口氣說完後,孫洪興也渴了,把兩孩子放地上,拍了拍何曉的屁股,“去,給我倒杯水。”
何曉還沒桌子高,讓他倒水不是為難他,不過小東西知道找他媽幫忙,事實上要喝水這話就不是說給何曉聽的
除了兩孩子之外,大家在聽了孫洪興的謀劃後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李軍和孫燕還好點,再其他人就不是了,他們實在不敢想象一個人可以把事情謀劃到這個地步。
這還是人腦子嗎?
龍小芳甚至使勁地抓住了丈夫的手,過了片刻後才小聲說,“柱子,還好你變好了。”
何雨柱呢,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何大清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李軍會一直提他小舅子了,這尼瑪是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孩子能乾出的事情嗎?用老奸巨猾形容也不為過吧?
偏偏這孩子到現在還一臉淡定,還在一邊喝水—邊和兩個更小的孩子玩,哦,對了,那個胖得和小豬一樣的男娃就是我孫子吧?
喝完水之後,孫洪興讓兩個姐姐帶兩孩子去自己那屋洗澡,也到他們睡覺的時間了,其他人也得安排一下,“今天就先說到這,反正時間還長,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去。
姐、小芳姐,你們先帶兩小東西去我那洗澡,對了小芳姐,暫時你恐怕得先跟雨水睡一個床了,讓何叔和柱子哥睡一個床。
何叔,你今天剛回來,也是舟車勞頓,在這屋洗個澡,然後早點去休息。”
對於孫洪興的安排大家都沒有異議,何雨柱也終於開口叫了“爸”,還幫著他爸把行李從李軍的單車上取下來,又帶著去浴室,幫忙打熱水,忙得飛起。。
能看出來,其實對於自己爸爸能回來,他也是很高興的。
張家三人也是在打過招呼之後就回去了。
趁著客廳沒人,孫洪興給自己姐夫使了個眼色,兩人去院裡繼續聊了幾句。
“姐夫,你明天去單位審訊完易中海之後,可以先把審訊結果上報,然後擬定一份賠償意見。
我剛算了一下,何叔一個月寄的是15塊,103個月就是1545塊,利息一時半會算不那麼細致,你就寫個500塊上去,再加上1000塊的精神損失費。
反正到時候具體金額還得法庭去判,數字也不怕大,這時候數字越大,法庭判的時候哪怕是按比例縮減,能到手的錢也會多一些。
至於房子的事,等一大媽的具體判罰結果出來再說,我估計易中海會把事全攬到自己身上,一大媽應該不會被重判。
就算被重判,財產被罰沒也沒事,那房子肯定還是會被分回給軋鋼廠,航子和雨水現在都是軋鋼廠的工人,讓他們把戶口分出去,趕緊把證給扯了,我再去跟楊廠長打聲招呼,應該能把房子分配給他倆。”其實錢不錢的孫洪興根本不在乎。
可是有個底線,那就是最少要把本金和利息拿回來,那本來就是何雨柱兄妹兩的錢,至於房子,他說
了要幫何雨水拿到,那就肯定會做到,具體方法等易中海兩口子判完再說去。
李軍也是真心佩服小舅子的謀劃能力,“行,我明天去辦,我說你小子是真厲害,以前你可沒說房子的事。”
“嗬嗬。”孫洪興笑了笑,“說那麼多乾嘛,說多了大家會以為我是個隻會算計人的小人,哎,其實我這都是為了大家好,姐夫,你能感受到我的良苦用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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