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開九年的人突然回來,還是被孫洪興的姐夫給接回來的,這裡裡外外要是沒孫洪興的事,怎麼看都不可能。
那具體又是什麼事呢?
哪怕有再多的人因此睡不著,但是孫洪興自己倒是睡得很是香甜,抱著自家小棉襖,軟嘟嘟的,就像是個抱枕,就是怎麼感覺抱枕是濕的?
可不是濕的嘛,小昕昕尿床了。
“哈哈。”一覺睡醒,孫洪興樂得不行,“昕昕,你還會尿床呀!”
“不似沃,昕昕不尿藏,似球球。”小家夥還知道害羞,還賴到自己舅舅身上。
孫洪興更樂了,他倒是不嫌棄,畢竟家裡現在兩個小孩他都沒少帶,被尿身上都是常有的事,尿床也時不時會來一次。
直接把小家夥的褲子給脫掉,光著屁股抱去主屋那邊,遞給自家姐姐,“昕昕晚上尿床了,褲子我脫了,要不要給洗洗再換?”
“不似不似。”小家夥還在狡辯。
孫燕笑嗬嗬地抱著女兒,捏了捏肉嘟嘟的屁股蛋子,笑著跟弟弟說,“哈哈,誰讓你非要帶她睡,你大姨每天晚上都會把她叫起來尿一次,你自己睡得跟豬似的,也不知道這個,活該。”
孫燕說完,就抱著小肉腿亂蹬的女兒去洗小屁股換小褲褲去了。
拾草輕輕推了孫洪興一下,“洪興哥,你也去洗洗吧,一會我去給你換被褥。”
“行。”也沒跟拾草客氣,而且也確實要洗一洗,換身衣服,總不能穿一件被尿濕的衣服去上班吧。
孫洪興剛走,何雨柱和何大清就打著哈欠來了,兩個熊貓眼,一看就沒睡好。。
“爸,不習慣嗎?”何雨水的小棉襖屬性爆發,還知道關心人。
何大清揉了揉女兒的腦瓜,“沒有,和你哥聊了半宿,快天亮才睡著。”說完又看向正坐在飯桌邊等飯的兒媳婦和孫子,特彆是胖孫子,眼裡的渴望都要溢出來了。
龍小芳趕緊把兒子拎起來,塞到公公手上,“爸,我是小芳,這是您孫子何曉,曉曉,快叫爺爺。”
3歲多的小屁孩知道個錘子,傻笑著叫了聲爺爺,在這小胖墩心裡,估計這個昨天才來的爺爺和張剛差不多。
何大清笑得滿嘴大黃牙都露出來了,也不知道說什麼,抱著大孫子隻知道“好好”。
反正等孫洪興洗完過來,大家都已經開吃了,早餐也不複雜,大饅頭、紅棗小米粥、煎雞蛋、白糖拌西紅柿、鹹菜,兩個小孩一人還有一小碗牛奶。
拿了一個饅頭掰開,夾了點雞蛋和鹹菜進去,還刷了辣椒油之後就開始啃,一邊啃還是一邊說,“何叔,柱子哥,你們這是早上才睡吧?”
何雨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何大清倒是笑了,“我叫你洪興可以嗎?”
“可以,都這麼叫的。”就這會功夫,孫洪興已經把一個饅頭塞進肚子裡了,正在喝粥。
“昨天和柱子聊得有些晚,不過不管是代表我自己還是代表柱子和雨水,我都應該跟你說聲謝謝。”何大清的話還沒說完。
不過直接被孫洪興給打斷了,“何叔,你能回來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說啥謝不謝的,嗬嗬,以後啊,你就安心住下,白天就幫忙做做飯,帶帶孩子,也彆想著工作不工作的事了,你家的幾個孩子都出息,養你輕輕鬆鬆。”
“嗬嗬,好。”這樣的日子誰不想過。
何雨水還在旁邊添油加醋,“爸,洪興哥說的對,以後你就在家給我們做飯,就算我哥不養你,我和。”看了張航一眼,沒說出名字,“養你。”
何雨柱立馬不乾了,“哎,雨水,合著你哥在你心裡就是這麼狼心狗肺的人啊。”
大家都笑了起來。
吃完早飯,該上班的就各自去上班了,雨水還要過幾天才去軋鋼廠報道,就和拾草一塊去給孫洪興收拾床鋪。
孫洪興走之前還逗了逗自家小棉襖,讓小棉襖親了他一口才走。
李軍一到單位就提審了易中海。一大媽先不用急。
審訊室裡,李軍的表情還是很正常的,帶著笑,“嗬嗬,一大爺,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會被請到這吧?”
易中海頹廢地點了點頭,如果何大清沒回來,他還能狡辯一番,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既然何大清已經回來了,那狡辯或者不狡辯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既然易中海不掙紮,李軍剛好省事。
這時候易中海才抬起頭,“軍子,咱們兩家雖然關係不怎麼好,但到底一塊住了這麼多年,我就想求你—件事,放了我老伴,整件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我老伴沒關係,求求你。”
李軍皺了皺眉,老實說,他也覺得一大媽罪不至死,不過具體的還得看法庭怎麼判,“這個我不能保證,我隻是負責辦案,最後怎麼判是法庭的事,不過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為難一大媽。”
李軍的意思是不會用私刑,這年頭屈打成招的事可不少,被捉到派出所來的人就沒有不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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