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同事肯定會問你在賠償方麵有什麼要求,你就說要歸還你爸寄的錢,還要賠償這些錢存銀行所能產生的利息,另外還有一千塊精神損失費。
本金和利息法庭百分百會同意,一千塊的精神損失費倒不一定,但是肯定也會酌情給與一定的補償,具體是多少就說不準了。”李軍給何雨水打了個預防針。
其實這事如果換成何家自己去處理,最多就是那會本錢,可能再多個一兩百的補償,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眾。
不過有孫洪興操盤,那自然是能拿多少是多少,如果不是為了給法庭留個好印象,他肯定會讓何雨水獅子大開口,直接報個一萬上去。
軍子哥,我知道了。”“
李軍笑了笑,沒繼續多說。
吃完西瓜就可以各自回家洗洗睡覺了,本來孫洪興還想繼續帶小昕昕睡,不過宋桂蓉沒讓,這睡覺前喂了那麼多西瓜,小家夥晚上想不尿床都難,小兒子可不知道怎麼處理。
不讓就不讓吧,沒有小家夥,孫洪興剛好可以去空間裡乾活,翻譯這活也乾不了兩三年了,能多乾一點是一點。
和幾家歡天喜地不同,秦淮茹在開完會後把兩孩子哄睡著,然後一個人坐在一邊唉聲歎氣,她現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預感到自家的日子馬上會很難過。
就在剛才開會的時候,孫洪興還專門說了捐錢的事,雖然沒指名道姓,可是大家的目光那會可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因為這種事在院裡隻有在自己家發生過。
還有就是,沒了易中海,自己在廠裡該怎麼過得下去,難道真的讓自己和那些學徒工一樣乾苦力?
有那麼一瞬間,秦淮茹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把婆婆接回來,有婆婆的潑辣在院裡鎮著,起碼在院裡還能好過一些。
不過這個想法隻在她腦海裡呆了一秒就被她自己給否定了,因為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如果婆婆來了再得罪孫洪興,那自己這一家老小怕是真的就能直接去地府相聚了。。
這一點,在經曆了賈東旭和易中海事件後,她無比相信孫洪興能乾得出來。
所以,哪怕是思考了半宿,秦淮茹還是沒想到什麼能度過眼前難關的辦法。
再說孫洪興,早上從空間裡出來洗漱,完了去主屋那邊吃早飯,沒發現兩孩子,問拾草,“兩個小家夥還沒起床?”
拾草的警惕心很強,立馬把緊緊地挽住孫洪興的手臂,“洪興哥,你可彆把他們弄醒,讓他們睡,不然弄哭了你自己哄。”
“哎,哎,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孫洪興有些不樂意了。
但是客廳裡所有人都看向可他,你是不是自己心裡沒810點數嗎?彆說現在,兩孩子幾個月大的時候你都能讓他們彆睡陪你玩,還有什麼不靠譜的事是你沒乾過的?
行吧。
施施然地吃完早飯,帶著鬱悶的心情去上班,走之前還說了句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壓根就沒人搭理他。
等大家都吃完,李軍也帶著何家父女去單位,反正不需要很久時間,拾草也跟著一塊過去了,錄完口供,她跟何雨水剛好可以帶著何大清去做幾身衣服,另外還得把孫洪興的衣服給取回來。
“雨水,你什麼時候去軋鋼廠報道啊?”時間還早,也不急,慢慢騎著單車,李軍順嘴問了何雨水一句。
“下禮拜一就去。”何雨水也挺期待去上班的。
“嗬嗬,一轉眼你也長大了,都要參加工作了。”李軍比何雨柱還大兩三歲,今年也快28了,不免有些唏噓。
但是跟孫洪興呆久了,拾草和何雨水都有些“孫”化,“軍子哥,你少跟洪興哥學,他就最喜歡用這幅口氣跟我說話,搞得好像他是我長輩一樣。”何雨水嘟囔了一句。
李軍和何大清都笑了。
但是他們確實和孫洪興不一樣,孫洪興那純屬搞怪,而他們是真有感觸。
派出所也不遠,沒一會就到了,錄口供的過程也很順利,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不存在任何翻案的可能性,也就是走走過程,把證據提交一下而已。
口供錄完,李軍還問何大清,“何叔,你想不想見易中海一麵?”
大清開始是想的,因為他想狠狠罵易中海一頓,不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易中海畢竟是將死之人,所謂人死燈滅,就算再罵他又能怎麼樣呢?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那就無法再改變。
可是不罵他,見麵又為了什麼呢?聊家常嗎?何大清自問做不到那麼大度,“算了軍子,就不見了,這見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這樣吧。”
“那行,那何叔,你們可以走了,我這邊已經沒什麼事了,把你們雙方的口供和證據歸攏之後我就往法庭移交了。”李軍也覺得還是不見麵的好。
那些瑣事自然有下麵的人去做,等何大清幾人走後,李軍去見了一下被關押的易中海,這也才一天兩晚,人已經憔悴到不行,一點也看不出是那個曾經在院裡指點蒼穹的一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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