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名表。”朱進有些興奮,不過還是能保持冷靜,“小叔,你放心,這些表雖然外麵是金的,但是裡麵的機芯其實不是,而且這些品牌的手表我都拆過,也都重新組裝過,保證沒問題。”
“那就好,要不你拆一塊我看看,彆誤會,我就是好奇裡麵是什麼樣子。”雖然這些表很珍貴,但其實哪怕朱進拆壞了孫洪興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把零件全保存好,等以後有機會出去請人維修罷了。
“行。”朱進也沒墨跡,直接動手,拆的第一枚就是孫洪興唯一的一枚歐米伽。
手表的保養和維修一樣是個精細的活,朱進在動手的時候孫洪興也不打擾,就和王芊芊站在他身後安靜地看著。
見朱進把拆下來的零件整齊地按順序擺好,孫洪興就知道找對人了,因為前世刷視頻的時候那些人就是這麼對手表進行保養的
隻是看了一小會,孫洪興就完全放心了下來,朱進拆表的動作很小心,拆下來的零件也擺放得整整齊齊,而且北表的設備雖然有些老舊,但是倒也算齊全,常規的保養肯定是夠用的。
見朱進完全沉浸在工作當中,孫洪興找周圍圍觀的其他製表工人要了紙筆,寫了一段話留給朱進,大致就是讓他不用著急,慢慢弄,弄好之後把表給王芊芊就行。
然後就帶著王芊芊悄悄地離開了。
路太遠,回去還得坐一個多小時的公共汽車,再不走就該趕不上車了。
“朱進還不錯。”回去的路上,孫洪興給了朱進正麵的評價。
“真的?”王芊芊其實特彆高興,因為她知道,小叔的意見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代表家裡的,甚至很多時候小叔的意見比彆的長輩更加重要。
“嗯,好好談,不過芊芊,沒結婚前哪些事不該做不用我提醒你,另外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被欺負。
家裡長輩的作用就是用來給晚輩撐腰的,我們年齡雖然差不多大,但是我占了個長輩的名頭,如果被欺負了,雖然跟我說。”孫洪興是真不怕教壞小孩子,不過他向來都是這麼護短。。
王芊芊笑得很甜,一是戀情的事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二是有這樣的小叔,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小叔,我知道。”
“那就行了,對了,我那幾枚手表你可給我保管好。”孫洪興忍不住交待。
“你就放心吧。”
一路上說說笑笑到家,吃完晚飯,孫洪興就離開了,走之前看著自己師傅笑了笑,意思是您可以放心了,未來孫女婿還不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回到院裡,在中院的時候,孫洪興被攔了一手,攔他的是秦淮茹。
“有事?”歪著頭,孫洪興有些意外。
“洪興,我們能談談嗎?”秦淮茹其實也很惶恐,在這院裡,她最不願,同時也是最想接觸的就是孫洪興。
不願很好理解,她們家可以說是被孫洪興曜曜得不輕,丈夫死了,婆婆在鄉下同樣生死未知,連最後的依靠易中海現在也成了骨灰,一大媽還馬上就會回鄉下。
最想同樣好理解,隻要孫洪興能不針對她家,她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另外,她心裡其實很清楚,自己能過上現在的日子靠的不是彆人,正是孫洪興。
“可以,在這?”孫洪興四處看了看,他倒不介意就在院子裡說。
“去我屋吧,兩孩子一大媽帶著。”“也行。”
隻是進屋後,孫洪興讓秦淮茹不用關門,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萬一被傳出閒話,有些事也沒辦法去證明不是。
秦淮茹也照做,並在孫洪興坐下後給他倒水。
“直說吧,什麼事。”對秦淮茹,他也懶得繞圈子,趕緊說完好回家逗小外甥女。
“洪興,能不能放過我們家?”這大概就是現在秦淮茹唯一的請求,她實在不敢奢望更多,易中海從被抓走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她就已經感受到來自各方的惡意。
院裡先不提,就說在廠裡,以前車間裡大家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她偷奸耍滑,大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呢,車間主任已經不讓她直接上手製作零件了,去乾最苦最累的搬料的活。
當然,這也怪不得彆人,誰讓她做出來的零件合格率低到讓人發指呢,一個人拉低整個車間的合格率,以前有易中海幫她收尾,現在可沒有了。
就算想請其他工友幫忙,可看著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她就知道不付出點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這種日子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我其實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因為好像我已經很久沒針對過你們家了,而且有些話幾年前我就已經說過了,你們家現在能過程這樣,特彆是你,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我吧?”孫洪興其實知道秦淮茹要表達的意思。
可怎麼說呢,這個女人說聰明確實聰明,知道在什麼時候該依靠什麼人。
但說蠢也確實是蠢,4年時間,守著一個8級鉗工的師傅不好好學技術,心裡還抱著完全依靠彆人的奢望,不是蠢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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