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兩批…至於數量,我們有自信管夠!”
猶豫再三,乘務長還是沒有說出具體數量,
時言在乎的也不是這個,
“你們怎麼把貨物送上車。”
“你問這個乾嘛,山人自有妙計,我們有我們的辦法。”
乘務員愈發確信時言就是對家派來的,連帶著那個和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白了。”時言點點頭,“你也不知道。”
“你!胡說!”乘務長氣急,
“你知道這車怎麼停下來嗎?”
時言忽然發問。
如果說先前覺得時言是對家派來的,那麼現在乘務長覺得時言是精神不正常,多少有點大病。
“你知道這車叫什麼嗎?”
乘務員狐疑地看了眼時言,自顧自開口,
“停不下的列車,停不下!懂?”
“如果一隻黑貓叫黑豹,那麼它不見得就是黑豹,不是麼?”
“如果它真的停不下,那麼又是怎麼造出來的?”
時言有理有據,乘務長啞口無言,索性擺爛,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咳…咳咳…你什麼意思…”
女乘務看著時言,上一秒還認真跟她講道理,結果下一秒刀就捅心窩子裡了…
時言沒有回答,隻是無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現在不動手,難道等她跟布凱森確認過後再找自己麻煩嗎?
“哈,我就知道你有問題…你果然是對家派來的…”
“要不是我沒有心臟,真就讓你得手了…”
乘務長身形暴退,濃密的頭發向狼末卷去,大把大把的頭發燒焦,落下…
發出雞蛋的餿臭味兒,
時言皺皺眉,這乘務長,頭發好像沒有儘頭一樣,而且,那頭發隻有碰到火焰才會燃燒,
沒有想象中順著頭發,乾柴烈火,蔓延上去的樣子,
又是捅心臟不死,又是頭發幾乎不可燃的,比他預料中的難纏,
果然,鬼怪都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令人頭疼。
乘務員也心中微微著急,這刀上火焰詭異的很,一般的火早該整滅了,
頭發自然不是真的頭發,是她自己的鬼氣幻化而成,結果自己源源不斷的鬼氣出去,還拿不下小小火焰…
自己更不敢伸手去空手接白刃了…
遠程拿不下,近戰心中沒底,擔心這火焰還有其他門道,
地位越高的人越謹慎惜命,
自己跟對方又不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哪怕是對家來的,自己上報就是,
就發那三毛錢兒的工資,也配讓自己賣命?
乘務長且戰且退,緩緩靠近門的方向,
時言察覺到了乘務長的意圖,改變先消耗的戰略,直接迎著滿天發絲衝過去,
如果讓乘務長關掉大門,自己不就又回到原點了麼,
見對麵瘋了,乘務長跑的更快了,不是打不過,而且撤退更有性價比,
這事情,還是讓自己的上司來頭疼吧…
大門緩緩關閉,
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抓住乘務長的頭發,任由無數蟲子一樣的發絲纏滿雙臂,
時言用力往後一拉,
“哎呦,我艸…”
“忘了頭發了…”
被扯住頭發,身子後仰,乘務長感覺頭皮都要掉了,
揮手,長發寸寸斷裂,化作一團團黑色鬼氣消散於空中,
手下一空,沒有長發阻擋,時言動作更加迅速,
“媽的,失策了!”
乘務長也意識到了這點,暗罵一句,用力合門,
將狼末一拋,
看著直奔自己麵門,燃著熊熊烈火的飛刀,乘務長一個激靈,潛力爆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