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齊川站在時言頭頂,慷慨激昂,
“不談結果的過程都是耍流氓!”
差點兒把自己給感動,不,應該是
把自己給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活脫脫一傳銷頭子。
時言雙手抱胸,不為所動,絲毫不買賬,
pua?
就像那句[你不吃學習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一樣,
非得在兩坨翔中挑出來一坨嗎,
有沒有可能可以不吃學習的苦,也不吃生活的苦,
隻要嘎的夠快,苦就追不上自己
咳咳,扯遠了,
就是說,
有沒有可能,就算道路不坎坷,他也能一樣過關,保護好他想保護的一切。
“你想的倒也沒錯,但”
“賭局本就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齊川看出時言的心思,好心提醒,
“怪談可以輸無數次,但你不能。”
“隻要有一次失誤,對你來說,就是萬劫不複。而這個概率再小,你敢保證——”
“你就沒一次失誤?”
說到這裡,齊川反而不再慷慨激昂,反而循循善誘起來,
“而失去你,對你的國家,你的同胞,又何嘗不是一種劫難?”
時言,“”
“所以呢?”
時言抬頭,麵無表情,可眼中醞釀著風暴,彰顯著內心的不平靜,
看到時言終於有了反應,齊川得意中帶著不滿意,
“嘖,果然,要打動你還得是那幾樣。”
“他們是你最強的鎧甲,但同時也是你最大的破綻。”
“你以為瓦解對手要從薄弱處?不,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