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齊川的是時言毫不留情的腳底板,
齊川手一鬆,整個人落了下去,
踩空了,
一旁全程看戲的景和年,“我以為你會把臉伸過去,”
“那你玩的真變態,”
“果然,一般長得變態的,心理更變態。”
齊川挪動步子,一臉我不屑與你為伍,
景和年很認真地想了想,
“我沒你長的變態。”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齊川瞪了一眼景和年,
景和年歪歪腦袋,沉思片刻開口,
“那你沒我長得變態?”
果然,真誠才是必殺技,
齊川啞口無言,冷哼一聲,三兩步也上了頭頂,
“不會是詛咒吧?或者什麼標記之類的”
溫靈看著腳脖子的黑手印,不可避免地為自己的未來擔憂起來。
想到未來擺脫不了齊川,齊川陰惻著臉,“我會永遠盯著你,永遠”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這人生,也不過如此。
齊川皺眉,他了解的也不多,
雖然那黑手印看著很奇怪,
“不必擔心,純粹是手臟罷了。”景和年好意提醒,
“彆給自己加台詞。”齊川表情一僵,將手往身後一背,憤憤不平,
“總有刁民想害朕,你就是妒忌朕,然後誣陷於朕。”
時言知道哪裡奇怪了,
那手印確實像是被臟手抹上去的,尤其是在溫靈白襪子的映襯下,更為明顯,
“咳咳,今晚月真色不錯那破手印有什麼好看的。”
夜幕沉沉,是那種不透一絲光的黑,見不得一絲光亮,就像是一塊黑布蓋在了天上,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