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不是在做夢呀!
做夢,隻有黑白兩種顏色啊。
“我傷了誰?”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你傷了誰,等你來了之後就知道了。”警察平靜地說道,“之所以打電話給你,而不是直接去天宮大酒店抓你,是希望你能夠有一個良好的態度,給你一個自我認識錯誤的機會。”
“行了,我知道了。”喬紅波說完,便掛了電話。
自己傷害了一個老老人?
他撓著自己的頭皮,心中暗想,如果說最近自己,一定有傷害人的話,那就是昨天晚上的奚江了。
除此之外,沒對彆人動過什麼壞心思呀。
怎麼可能傷害到人了,還是個老人!
略一猶豫,喬紅波掏出電話來,給宋子義撥了過去。
按道理來說,這點小事兒,壓根就不用給宋子義打電話的,但是,喬紅波心中卻明白,像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兒,其背後一定是有目的的。
現在的自己,身上是有任務的,對於這種栽贓陷害,必須調查清楚,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
萬一被調查個三五天,耽誤了什麼工作的話,後果自己承擔不起。
電話接聽之後,喬紅波把自己的問題,慢慢地敘述了一遍,聽了他的話,宋子義立刻說道,“你這個電話打來的很及時,小事兒雖然不大,但是會影響整個全局的部署的。”
頓了頓之後,他又說道,“我待會兒給安德全局長打個電話,待會兒你去了分局,直接去辦公室裡找他,不要跟一般的民警掰扯,明白嗎?”
“安德全局長出院了?”喬紅波驚喜地問道。
“對,他應該感謝你的。”宋子義笑嗬嗬地說道,“行了,我還有事兒,改天一起吃個飯。”
掛斷了電話之後,喬紅波立刻給花蝴蝶大媽撥了過去,問她那筆捐款統計的怎麼樣了。
“已經統計完了。”花蝴蝶大媽說道,“攏共是二十一萬七千八百五十塊,喬主任,您什麼時候過來呀。”
這件事兒是喬紅波號召的,另外這幾個大媽此時都對他心存感激,自然願意將他捧得高高的,向整個為民社區的人宣揚,喬紅波是一心為群眾辦事兒的好乾部。
“我這邊有點事兒,今天過不去了。”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你們三個去吧,一定注意安全問題。”
花蝴蝶大媽聞聽此言,不禁暗暗詫異,像這麼關鍵的時候,喬紅波怎麼能缺席呢?
她還想說什麼,但此時電話裡,已經傳來了忙音。
“他什麼時候來呀?”黑衣服大媽問道。
“他說有事兒,不來了。”花蝴蝶大媽眉頭緊皺,“讓咱們三個去。”
“好啊!”大花卷立刻站起身來。
這種雪中送炭的事兒,她最樂意乾了。
隻要把這筆錢,親手送到呂家人的手上,她們一定會感激涕零的。
“好什麼好。”花蝴蝶大媽眉頭一皺,“咱們得支持喬主任的工作!”
“他不來,這筆錢不能送!”
黑衣服大媽人雖然最老實,但此刻也罕見地表了態,“我也覺得,必須喬主任在場才行。”
大花卷尷尬地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既然今天上午,喬紅波沒有時間,那就明天上午送去,等他一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她們三個,正坐在一起聊著呂家的悲慘遭遇,同情綠帽衫大媽的悲慘人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
花蝴蝶立刻起身,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王富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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