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紅波自詡與羅伊的關係不錯,憑借著她的人脈,在羅家莊那邊搞一搞募捐,應該可以順利進行的。
“行。”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兩天的募捐時間,四個人可謂跑斷了腿,忙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而另一方麵,蘇夢和老鼠眼等人,也已經給喬紅波下好了套。
蘇夢親自去了一趟,老鼠眼所住的賓館,見麵之後,她開誠布公地說道,“有人想要借助你嶽父的事情,搞掉喬紅波,希望你能出麵。”
聞聽此言,老鼠眼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他這個人好色,膽小,控製欲強,雖然跟呂瑤結婚多年,但是攏共在江淮市也沒有待過幾天,所以當聽蘇夢如此說的時候,心中頓時一陣狂亂。
喬紅波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難道他就沒有彆的什麼把柄嗎,為什麼要拿這件事兒來做文章?
我如果答應了她,把喬紅波給搞了,會不會遭到喬紅波的報複呢?
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點啥事兒……!
老鼠眼不敢想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我隻想讓喬紅波給我嶽父出醫藥費。”
“這一點你放心。”蘇夢滿臉正經地說道,“隻要你把喬紅波送進了拘留所,醫藥費的問題,自然有人幫你解決。”
“真的?”老鼠眼瞳孔一縮。
“當然了,咱們這是一場交易。”蘇夢笑眯眯地說道,“你嶽父住院就是個無底洞,往裡麵填多少錢,估計都填不滿,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老鼠眼聞聽此言,立刻問道,“我要怎麼辦?”
“派出所舉報。”蘇夢淡然地說道。
這話,是羅立山教給她的,她就原封不動地,講出來給老鼠眼聽。
實話說,派出所接手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自己也不知道。
聞聽此言,老鼠眼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那可以,但是我還想知道,如果我報了警之後,醫院方麵無法認定的話……。”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夢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一點不用你擔心,醫院當麵自然有人解決的。”
老鼠眼眉頭一皺,心中暗忖,喬紅波不過是為民社區的一個小小的副主任,究竟得罪了什麼手眼通天的主兒,竟然能讓醫院方麵作證?
“行了,你抓緊時間報警。”蘇夢站起身來,語氣鏗鏘地說道,“我先走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老鼠眼掏出煙來,默默地抽了一支,隨後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出門。
然而,他剛剛走出門口,便看到了呂瑤。
她今天穿的很素,白t恤衫和藍色的牛仔褲,腦後高高束著馬尾辮,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肩膀上背著一個挎包,滿臉的憔悴之色。
老鼠眼見狀,立刻迎了上來,“瑤瑤,你來了。”
呂瑤冷著臉,淡淡地說道,“進屋說吧。”
“好!”老鼠眼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他慌忙打開了房門,讓呂瑤進了門。
以前倆人吵架,經常搞冷戰的,有的時候一個星期倆人誰都不搭理誰,並且每一次,都是老鼠眼最終先低頭的。
今天她能主動上門,讓老鼠眼特彆的意外。
推開門,呂瑤看了一眼房間,隻有一張床,一個背投電視機,一張簡易的小桌子,除此之外,連把椅子都放不下。
這家賓館,名義上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旅店,沒有獨立衛生間,床是那種老式的席夢思床墊,因為年代久遠,隻要坐下去,就有一個坑。
窗簾早已經被日頭曬的,失去了往日的鮮豔,那張破舊的桌子上,桌麵斑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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