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自然是最好了。”喬紅波說道。
姚剛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子上的座機,親自給欒誌海撥了過去,讓他來省政府一趟。
掛斷電話之後,姚剛說道,“給我泡一杯咖啡。”
喬紅波答應了一聲,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杯茶,毫不猶豫地,端起了茶杯直接去洗手間裡倒掉,然後又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了姚剛的麵前。
看著眼前,熱氣升騰的咖啡,姚剛臉上,閃過一抹讚許的笑容。
這個家夥,果然做事有魄力,假如剛剛薄普升也直接將咖啡倒掉,直接換成茶的話,又怎麼會被自己盤問呢?
沉默了幾秒,喬紅波緩緩地說道,“爸,我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該回清源了,您這段時間還有什麼吩咐,請抓緊一點。”
之所以這麼說,喬紅波就是想向姚剛表態,三個月一過,我是絕對不會繼續留在這裡的。
“團結為民社區,保障老城區改造工作的前期穩定,這是對你的考驗。”姚剛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把這件事兒做好。”
“行。”喬紅波點了點頭。
眼下,自己不就是在做這件事兒嗎?
既然在做,那自己肯定是要不遺餘力地,把事情做好了。
等著盼著念著,反正隻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自己就能跟周錦瑜長相廝守了,我乾不好,你再把我留下來,那豈不是耽誤我跟愛妻團聚?
沒多久,欒誌海進門,喬紅波起身,姚剛向他們介紹了一下彼此,欒誌海眼前一亮,忍不住讚許道,“都說喬主任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傳言不虛呀。”
姚剛聞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你都聽誰說,他年輕有為呀?”
“宋子義啊。”欒誌海說道。
“老宋那張嘴,也不能全信。”姚剛說完,直奔話題,把喬紅波遇到的麻煩,跟欒誌海講了一遍,欒誌海不禁納悶,這位小爺究竟什麼來頭呀,這麼點小事兒,怎麼還找到省長這裡來了呢?
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立刻明白了。
喬紅波這家夥,是想告訴自己,他是姚剛的人,以後他說話做事,代表著姚剛的幾分意思,自己得重視他。
我靠!
以自己跟姚剛的關係,用得著這樣?
於是他當著姚剛的麵,掏出電話來,給天運集團那邊打了過去,幾句話把事情說明白了,然後語重心長地對電話那頭的領導說道,“咱們選人用人,得堅持任人唯賢,可不能任人唯親呀。”
“如果所有的乾部提拔,都以是不是領導的關係戶為標準,公平正義何在?”
“將黨紀國法,將紀委又置於何地呢?”
電話那頭的乾部,連連稱是,並且表態說,花蝴蝶的兒子在工作中表現極其優秀,至於項目的收尾工作,完全不必大材小用了,所以就交給了彆人,集團黨組正在考慮,將花蝴蝶的兒子提拔為項目經理,這事兒絕對公平公正,不會徇私舞弊等等。
掛了電話之後,欒誌海又問喬紅波,“喬主任,還有什麼事兒嗎?”
“為民社區的一個小孩子,家長打算把他送到新街口小學讀書,您看有沒有辦法?”喬洪波笑嗬嗬地問道。
聽了這話,欒誌海瞬間感到無語了。
就這點破事兒,殺雞焉用牛刀,值得我親自出馬?
“這樣吧,我給老城區的書記和區長打個電話,今天中午咱們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欒誌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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