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之後,她又說道,“你倆久旱逢甘霖,乾柴遇烈火,我坐在中間也是幫電影院維持秩序,免得你們帶壞了看電影的小朋友。”
“你!”周錦瑜這個氣呀!
“喂,你們看不看呀!”後排座上的人催促道,“這電影都開場了,彆影響彆人行不行?”
無奈,周錦瑜和喬紅波,隻能坐在了宋雅傑的兩邊。
這小丫頭片子,心裡算是樂開了花,她一會兒跟鐵青著臉的周錦瑜說說話,一會兒又跟哭喪著臉的喬紅波逗逗悶子,開心的不行。
拋開他們不說,再說朱昊。
而此時的朱昊,正躺在溫泉度假村的床位上,他倚靠在床頭,手裡夾著一支煙。
電話鈴聲響起,抓起電話來一看,竟然是方晴打來的。
想都沒想,朱昊就直接掛斷了。
在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此時洗手間裡的水流聲,忽然停止了。
緊接著,房門打開,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走了出來。
她光著腳,小腿上滴落的水滴,在地板上留下一點點印記。
朱昊嘴角微揚,她,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實話說,當朱昊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是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為之。
“從現在開始,我是應該喊你,小朱呢還是喊你兒子呢?”女人笑眯眯地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朱昊嘬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裡,語氣淡然地說道,“從今以後,你要喊我老公!”
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女人的麵前,女人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壞蛋。”
朱昊猛地將她撲倒。
昨天晚上,朱昊連夜回了江北市。
孩子送到了韓靜的母親家裡,朱昊心裡開始盤算,該怎麼報複陳鴻飛。
他首先想到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韓靜這個點,自己是靠不住了,那麼隻能從陳鴻飛的老婆下手,暫時先穩住她,然後再想辦法讓他禍起蕭牆,得到陳鴻飛更多違法犯罪的信息,等自己取得想要的結果之後,再給他來個致命一擊。
隻是如何施展自己的計劃,大體的規劃有了,但是具體操作起來,還需要時機。
第二天的上午九點鐘,朱昊給以前市委辦的哥們打電話,打著以一起吃飯喝酒的名義,談一談市委那邊的消息,卻得知陳鴻飛今天加班了,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開車去了陳鴻飛的家裡。
陳鴻飛的老婆鄒芸,今年四十四歲,她是屬於那種嬌小類型的女人,個子一米五五,體重也就八十多斤,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卻毫不吝嗇。
她穿了一件,暗綠色的長裙,齊肩長發披散著,戴著一個白色帶著綠圓點的發卡,麵龐憔悴,眼神空洞。
頭上的發卡,是在暗示什麼嗎?
以前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眉飛色舞,精氣神十足。
但是今天,卻宛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當陳鴻飛的老婆鄒芸,看到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小朱,隻有你自己嗎?”鄒芸的聲音,有些沙啞。
問完了之後,才覺得這個問題,似乎不妥。
“對。”朱昊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抓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來一支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隨後兩條腿搭在了茶幾上,麵無表情地說道,“鄒阿姨,我想跟您聊聊。”
鄒芸臉上,帶著一抹警惕之色,“你要說什麼?”
以前朱昊來家裡,可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但今天的行事做派,與以往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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