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讓樊華做那種事兒,他還是有點難以啟齒的。
樊華秀眉微蹙,乜著眼睛盯著他,心中暗想,這個狡猾的小狐狸,不知道又想耍什麼花樣!
想讓我先拋出訴求,然後再來談交換條件,隻怕我一說出口,你小子就跟屁股上點了火的火箭一樣,還不立刻躥上天嗎?
“先說你的事兒。”樊華說道。
嘶!!!
喬紅波沉默了幾秒,隨後拋出來自己的問題,“我想請您幫個忙,待會兒咱倆去開個房間,然後你……。”他偷眼觀瞧樊華,隻見她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在我不碰你的情況下,你表演一番。”喬紅波說完,又覺得這種說法,表述的不太對,“也不是讓你表演,我是想說,你表演給彆人……。”
他伸出一隻手來,在空中擺動著,“這麼說也不對,不是給彆人表演,是……。”
“要錄像嗎?”樊華直接問道。
錄像?
喬紅波有點傻眼,連忙說道,“不錄像的,也不用你做什麼。”
聞聽此言,樊華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行了,隻要不錄像,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什麼時候去。”她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然後又問道,“我明天要去一趟雲澤,恐怕要待個三五天才能回來,所以……。”喬紅波沒等她說完,斬釘截鐵地說道,“就今天晚上!”
樊華點了點頭。
掏出電話來,喬紅波直接打給了薄普升,“薄主任,我是喬紅波呀。”
此時的薄普升,心中正煩悶不已呢,自己坐在家裡,擺了兩個菜,一杯薄酒,心中感歎命運不公,想我薄普升一生,兢兢業業工作,馬屁也沒少拍,逢年過節給領導發的短消息,也十分虔誠,怎麼就得不到領導的賞識呢?
這一步上不去,自己這輩子就算是徹底船到橋頭車到站了,以眼下的形勢來看,跟領導搭不上話,希望渺茫啊。
喝了一口酒,正長籲短歎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喬紅波打來的。
關於喬紅波,他倒也有幾分關注,當初進省政府辦的時候,還是他給辦的呢,結果來的當天,就被姚剛約見了,從省長辦公室出來,據說這喬紅波給退回了清源。
後來也不知道周錦瑜跟她那省長老爸說了什麼,竟然讓他去了老城區,至於去老城區做什麼,不得而知。
指望他是沒戲了,所以薄普升也就沒有過多關注。
今天突然電話打過來,薄普升略一猶豫,接聽了電話,“喂,喬主任呀。”
“老薄,我在天宮大酒店呢,咱們見一麵,吃個飯吧。”喬紅波說道。
薄普升一愣,“現在?”
“對,有時間嗎?”喬紅波問道。
“有啊。”薄普升答應道。
“我等你,八點鐘見麵,不見不散。”說完,喬紅波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又給孫喜明撥了過去,電話打通了之後,他立刻對孫喜明說道,“孫哥,老薄那邊已經搞定了,你馬上到天宮大酒店,等我的電話。”
孫喜明沉默了幾秒,隨後問道,“喬主任,這事兒如果傳得沸沸揚揚,我怎麼跟我媳婦交代?”
“我給你媳婦一個交代,彆磨嘰了,就這樣!”喬紅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他給我媳婦一個交代?
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彆扭呀?
就好像自己家的菜園子,他喬紅波對自己說,想吃什麼隨便摘!
孫喜明開車,直奔天宮大酒店而去。
這一邊,喬紅波帶著樊華,也向天宮大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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