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杆子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咋辦?
匆匆下了樓,打了一輛車來到為民社區服務中心,喬紅波跳上自己的車,先是去附近吃了點東西,然後又開車返回酒店,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著,究竟要不要給滕子生打電話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李旭寧打來的。
“玉橋,我被他們放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你能來接我嗎?”李旭寧問道。
“滕子生都問你什麼了?”喬紅波問道。
“沒有,他都沒有跟我見麵,就讓人把我給放了。”李旭寧說道,“當時咱們聊天的時候,房間裡是有攝像頭的。”
“哎呦你不知道,可把我嚇死了呢。”
喬紅波歎了口氣,“給我個位置,我馬上就到。”
說完,他轉身匆匆地下了樓。
跳上了汽車,喬紅波一腳油門下去,直奔李旭寧所發的位置而去。
跑到半路上,喬紅波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滕子生抓了了李旭寧,什麼都沒問就直接放掉了,這事兒處理的,也太簡單了點吧?
他難道沒有彆的什麼目的?
忽然,喬紅波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汽車發出一聲慘叫。
滕子生這是,放長線釣大魚,打算讓自己上鉤呐!
彆墅內,滕子生一隻手端著紅酒杯,另一隻手則攬著一個漂亮女人的肩膀。
此時沙發對麵的投影幕布上麵,是一個黑色的,宛如牢籠一般的房間。
房間裡空空如也,隻有一隻小爬蟲,在地上焦急地爬行,應該是在找什麼食物。
“你說,李旭寧和李玉橋,你說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滕子生問懷中美人。
陳誌霞擠出一抹微笑,“這個,我並不好判斷。”
如果之前跟著瘋子,她還是一家的主母,但是現在,她不過是滕子生手裡的一個玩物罷了。
當她入住騰家的那一刻,就已經預示著人生軌跡,徹底改變了。
從一個眾人敬仰的大嫂,變成了仰人鼻息的小母狗。
對,就是小母狗。
滕子生把她帶回家的那天夜晚,就是用這三個字來羞辱她的,那種帶有虐待性質的愛意表達,讓她沒有一丁點的尊嚴,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我偏要你說呢?”滕子生摟住她肩膀的手,緩緩滑向她的下巴,兩根手指托起,那白皙的脖頸,宛如天鵝頸一般令人著迷。
“我覺得應該不是串通好的。”陳誌霞說道,“他們一開始的通話中,那語氣透著一種驚訝,並且李旭寧還哭了,她,她,她的那種絕望,不是掩飾的,所以我……。”
陳誌霞的話還沒說完,滕子生的兩根手指下移,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頸上,“這脖子真漂亮呀,可是我總感覺缺點什麼。”
聞聽此言,陳誌霞一愣,她尷尬地一笑,“其實,我平時不怎麼愛戴首飾的。”
非重要場合,她確實很少帶首飾,唯一常年不會摘下的,隻有那枚,瘋子送給她金戒指。
那是當年她跟瘋子私奔之後,瘋子扛沙包賺錢,給她買下的。
他眼睛直勾勾的,陳誌霞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六神無主的她,於是又笑著說道,“我對金飾品不太感興趣,紅寶石或者漂亮的珍珠,倒是會讓我有一點點的心動。”講到這裡,又覺得這話說得太過分了,連忙改口道,“當然了,這全都隨你的便。”
正在這個時候,三角眼走了進來,“老板。”
“李旭寧被關在房間裡,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你知道了?”滕子生依舊,宛如欣賞一件高貴的藝術品一樣,仔細看著陳誌霞的脖頸,那目光中透著貪婪,透著欣賞,透著一股想要摧毀一切美好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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