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陳鴻飛目光如炬,雙眉緊蹙,語氣中帶著憤怒,“那究竟是誰傳出去的?”
“爸,我真不知道呀。”韓靜無奈地說道,“這種事兒,我哪敢亂講?”
“喬紅波怎麼知道這事兒,咱們可以慢慢調查,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得先讓朱昊彆在惹事兒了。”
陳鴻飛重重地倚靠在沙發靠背上,摸著下巴,眼睛不停地眨動著,許久才緩緩地說道,“眼下,有幾件事兒要做,你記清楚嘍。”
“第一,先把喬紅波穩住,你問問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麼,才能不揪住這事兒不放。”
“第二,去醫院找醫生,做一份偽dna鑒定證書。”
“第三,你準備跟朱昊離婚。”
“離婚?”韓靜為難地說道,“可是,我不想離婚啊。”
她的話剛一出口,陳鴻飛宛如一隻憤怒的豹子,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掐住了韓靜的脖子,他雙目猩紅,宛如死神附體一般,咬著牙說道,“朱昊,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他會讓所有人,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你,想死嗎?”
喬紅波現在,正在省政府借調,想要舉報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這個時候,絕不能招惹他!
韓靜被扼住了喉嚨,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她的一隻手,抓住陳鴻飛的手腕,把微張的嘴巴,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嗬、嗬聲。
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與陳曉宇相處的日子。
他近乎變態的虐待,在韓靜的心裡,早已經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這一刻,她想到了死亡。
想到了,想到了心中難以割舍的女兒,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得到了……朱昊。
這一刻,求生欲再次湧上心頭。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得到寬恕,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
終於,陳鴻飛鬆開了。
他坐到了一旁,抓起茶幾上的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咳咳,咳,咳咳咳。”韓靜捂著自己的喉嚨,臉上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或許是由於咳嗽的用力過猛,兩滴清淚,從臉龐上滾落下來。
他太可怕了,簡直比陳曉宇還要可怕幾分。
如果陳曉宇是一隻,會把自己咬的遍體鱗傷,衝自己狂吠不已的瘋狗,那麼他就是一匹狼,一匹可以隨時咬斷自己喉嚨的狼!
“對不起。”陳鴻飛嘬了一口煙,語氣悠悠地說道,”我剛剛太激動了,喬紅波這個混蛋,抓住了咱們的把柄,隨時都有可能,將咱們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
隨後,他扭過頭來,一把抓住韓靜的手腕。
頓時,她打了個哆嗦,怯怯地瞥了他一眼,連忙點了點頭,然後又將頭低下。
剛剛他欲行凶的時候,韓靜在掙紮抵抗的過程中,胸脯上的扣子崩開了,那一切乍泄的春光儘收眼底。
陳鴻飛一愣,隨後又語氣和緩地說道,“我的話,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韓靜訥訥地回答道。
“我知道,你對朱昊還是有感情的,對嗎?”陳鴻飛嘬了一口煙,目光看向了朱紅色的防盜門,“那麼你對曉宇呢?”
實話說,作為一個死掉兒子的父親,他從來沒有問過,他們彼此的感情問題。
當然了,這對於韓靜來說,眼下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對於他來說,十分重要!
因為,他必須以此來判斷,究竟該如何定義韓靜和陳家的關係,是隱晦的兒媳婦,是女兒,是朋友,是……。
“我跟陳曉宇,其實沒有什麼感情。”韓靜低聲說道,“他在外麵,不僅僅跟我有關係,還跟好多女人,也不清不楚,所以我和朱昊。”講到這裡,韓靜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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