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紅波的本意是,韓靜生了彆人的孩子,朱昊早早晚晚要跟韓靜離婚的,與其看著他憔悴下去,不如給他介紹個彆的女人,婚姻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結局難免分分合合,所以,一旦韓靜跟朱昊離了婚,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跟方晴在一起。
隻是沒有想到,朱昊這個家夥,就是一頭不聽使喚的驢!
“朱昊一直在跟周書記唱反調。”喬紅波歎了口氣,“這樣下去很危險呀。”
方晴將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手機上,滿臉詫異地說道,“喬主任,這事兒,我恐怕管不了吧?”
自己不過是朱昊的一個姘頭,名不正言不順的,自己能管得了人家?
“你應該管管。”喬洪波提醒道,“你該不會想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深淵吧?”
本來心情極好的方晴,此時已經是陰雲密布了。
她悠悠地歎了口氣,“我試試看吧,不過能不能行,我可不敢保證。”
“晴姐一出手,那絕對是……。”喬紅波恭維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的方晴,就已經掛了電話。
將手機甩手丟在了床上,方晴眉頭緊鎖,再也沒有了參加宴會的興趣。
喬紅波這個家夥,城府太深了,如果朱昊是一頭驢子,他則把自己當成了,拴住驢子的韁繩!
這種夾在中間,被人使喚的感覺,真他媽難受。
喬紅波無奈,隻能再次啟動了汽車,直奔天宮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的大廳,他掏出手機來,直接打給了奚江,“小姨夫,我在天宮大酒店呢,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要不您給前台說一說?”
此時,滿臉頹喪的奚江,聞聽此言頓時跟打了雞血一般,他立刻問道,“你站在原地彆動,哪也彆去,我馬上就到。”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奚江崩潰了整整一天。
老婆郭盼走了之後,他又把喬紅波也罵走了,抽了兩支煙,氣呼呼地下了樓,本打算去公司的,走到半路上,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喬紅波這個家夥,雖然當著自己的麵,把他手機裡的錄像給刪掉了,但是,隱藏在酒店房間裡的攝像頭,可是有存儲功能的,不把攝像頭找出來,豈不是為以後埋下了隱患?
想到這裡,他立刻開車回去,讓前台打開606號房間的門,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攝像頭藏在什麼地方,於是,他又從往上學教程,又買什麼探測儀,忙活了整整一天,中午飯都沒有吃。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喬紅波打電話,問問攝像頭究竟藏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喬紅波站在原地沒動,他搞不清楚奚江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正納悶的時候,奚江從電梯裡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他拉著喬紅波的手,便向旁邊的休息區走去,“小喬,我問你,東西藏在什麼地方?”
“您在找那東西呀?”喬紅波意有所指地說道。
“廢話,老子找了一天了!”奚江眼睛一瞪,聲音陡然高了八度,“你他媽究竟藏哪了?”
旁邊路過的人,紛紛側目,前台兩個服務員抻長了脖子,想看看少東家究竟在乾嘛?
喬紅波略一猶豫,“車裡呢。”
“拿去!”奚江喊道。
喬紅波無奈,隻能悶頭離開,奚江掐著腰,氣呼呼地轉過身,陡然看到兩個服務員宛如大鵝一般,正盯著他呢,“看什麼看!”
倆服務員連忙縮回了脖子,奚江卻沒有打算饒了他們,怒氣衝衝地走上前去,把她倆狠狠地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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