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封豔豔,還有六七個手下。”喬紅波再也沒有了,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相反,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老潘和風細雨地又問道,“那幾個家夥,長得什麼樣?”
“沒仔細看。”喬紅波緩了兩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我去找瘋子談事兒,如果四處亂看的話,那是犯忌諱的。”
老潘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第二個問題,瘋子家的周圍,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比如說,什麼明崗暗哨之類的。”
“與他家毗鄰的左邊彆墅,住著他的小弟。”喬紅波說道。
聞聽此言,老潘眼前一亮,“你怎麼知道?”
“瘋子一開始,並不想讓我進門,於是旁邊彆墅裡,走出來好幾個手拿砍刀的家夥,打算將我攆走。”喬紅波說道,“但是,封豔豔從彆墅裡出來,才給了我跟瘋子見麵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的這句話,算是把瘋子給出賣了。
眼前的這個光頭,一定會抄瘋子的家。
挑了挑眉毛,老潘又問道,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幫我搞清楚瘋子家周圍,究竟有多少明崗暗哨。”
講到這裡,他從自己的上衣內兜裡,掏出來一張銀行卡,“這卡裡有三百萬。”
“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二百萬,怎麼樣?”
看著他眼睛裡,露出灼灼的光芒,喬紅波明白,今天自己不答應,那就徹底死翹翹了。
他重重地一點頭,“可以。”
“不過,調查這件事兒,得頗費一番功夫,所以時間嘛,你得多給我一點。”
一旁的騰子生冷冷地問道,“你需要多久?”
“少則半個月,多則三個月。”喬紅波說道。
騰子生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怎麼需要那麼久?”
“我得跟封豔豔搞個對象。”喬紅波雙手插兜,兩眼一翻,“這樣才能知道,他的明崗暗哨究竟有多少。”
“免得,像今天上午那樣,被自作聰明的人,搞去的幾個警察,識破了他的詭計。”
一句話,徹底懟得騰子生啞口無言。
今天從瘋子的家裡回來,喬紅波就看出來了,這個分頭西裝男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因為自始至終,光頭沒有說什麼,麻五滿臉無奈,也沒有說半句責怪自己的話。
都是這個偽君子,真小人,一直在對自己發難。
“老弟,你該不會出賣我吧?”老潘挑了挑眉毛。
“不會。”喬紅波語氣鏗鏘地說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潘嗬嗬一笑,“我信你!”
隨後,他擺了擺手,對站在一旁的一個小弟說道,“把他送回去。”
那小弟答應一聲,立刻朝著一輛汽車走去,左右兩旁,立刻又走過來兩個人,他們押著喬紅波,也朝著那輛汽車走去。
路過一棵大樹的時候,喬紅波發現,樹上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樊靜。
上了車之後,喬紅波的腦袋上,又被套了黑布袋,然後汽車啟動,緩緩地離開了小樹林。
看著遠去的汽車,騰子生皺著眉頭說道,“大哥,這小子不可信啊。”
“我當然知道他不可信了。”老潘笑了笑,“咱們這一招,叫做順水推舟。”
“無論是他出賣咱們,還是真心為咱們這事兒,總之都是對咱們有利的。”
騰子生眼睛裡,閃過一抹詫異之色,“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他叫李玉橋,之前的時候進過監獄。”老潘嘬了一口雪茄,“但是,我通過警察局的朋友,調查了一下。”
“留有案底的李玉橋,全國一共就三個人。”
“一個是殺人犯,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槍決了。”
“另一個叫李玉橋的,是個經濟犯,現在還在監獄裡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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