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支煙抽完,。喬紅波準備拿煙的時候,忽然,李鳳嬌率先一把搶了過去,喬紅波一愣,搞不清楚她要乾嘛。
抽出來一支,她直起雙腿,撅著屁股,一隻手摁在茶幾上,然後將那支煙塞進喬紅波的嘴巴裡,然後又去抓打火機。
她的衣領很寬鬆,深深的v字衣領,隻要喬紅波想看,便能看到裡麵的一切。
然而,他終究是不敢的。
也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那雙無處安放的眼神,躲閃了許久,這支煙才被點燃了。
李鳳嬌一屁股坐回沙發上,她悠悠地歎了口氣,“喬紅波,我感謝你以前對我家的幫助,但是,我希望你以後彆來我家了。”
“我並不是你法理上的妹妹,你跟我男女有彆,過多的接觸會影響到我的名聲。”
“我李鳳嬌還得等著,一個踩著五彩祥雲的蓋世英雄來娶我呢。”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端起麵前的酒杯,“你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幸福。”
然而,李鳳嬌卻並沒有端杯。
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他站起身來,昂首闊步地離開。
本來,他是打算告訴李鳳嬌,我要借調到省城三個月的,如今李鳳嬌都已經下了逐客令,並且字裡行間中,也說得明白,以後不打算跟他有過密的接觸,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裡糾纏下去了。
他前腳剛走,李鳳嬌的眼淚,便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這世間的男女之情,宛如曲水流觴的畫卷,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明月倒影水波婉拒,疏影灼灼小草皺眉……,哪有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的事情?
喬紅波離開了南橋貨運中心,他反而覺得一身的輕鬆。
既然李鳳嬌說,以後不必再來找她,那自己隻需遠觀便可,不必在走進她的生活,這對自己而言,相當於卸掉了身上的一個包袱。
回到單位,他剛剛坐下,周瑾瑜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她的語氣不善,不等喬紅波回應,便掛了電話。
喬紅波不敢怠慢,立刻匆匆走進她的辦公室,“發生了什麼事兒?”
“剛剛廣龍鎮的書記薛瑤……。”周瑾瑜的話講到一半,忽然瞳孔一縮,“你喝酒了?”
“中午不允許飲酒,你不知道嗎?”
“見了個朋友,剛剛實在沒有忍住,喝了一小口。”喬紅波說完,嘿嘿地笑了起來,“薛瑤怎麼了?”
臉上雖然笑得開心,但是一顆心早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薛瑤是自己舉薦的乾部,上周五剛剛宣布的任命,今兒個周一剛剛過去半天而已,難道這丫頭捅婁子了?
周瑾瑜翻了個白眼,沉默了幾秒,才又緩緩地說道,“剛剛薛瑤打電話來,說廣龍鎮的馮寶瑞,想要擴建工廠,需要周邊四百畝的農耕地,這個馮寶瑞的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聽了他的話,喬紅波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疙瘩。
我去,這個薛瑤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馮寶瑞想要征地,你身為廣龍鎮的書記,直接把他懟回去就完事兒了,何必要給縣委書記打電話呢?
以前你當的是副書記,遇到什麼阻力,可以往上推一推,遇到什麼難辦的工作,可以往手下的乾部肩膀上壓一壓擔子。
但是現在,你是單位的一把手呀,這事兒你得主動承擔責任呀。
出了問題,你往縣委書記這裡推,那縣委書記忙得不可開交,又該往哪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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