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讓瑾瑜受欺負!”
此言一出,姚剛嗬嗬兩聲,郭婉則詫異地看向女兒,“你們縣長欺負你了?”
“沒有,你彆聽他瞎說。”周瑾瑜回答完了母親的問題,隨後便嗬斥道,“喬紅波,你彆胡說八道啊!”
她不想因為自己是省長的女兒,就拉拉大旗扯虎皮地欺負人。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擺不平的問題,那說明自己沒有本事。
“我再問你一個很籠統的問題,並沒有特指。”姚剛嘬了一口煙。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如果連你這點問題都回答不上來,那我這個縣委辦主任,也就不用乾了。
“當然要看誰站在老百姓那一邊,真正一心為百姓謀福祉了。”喬紅波正義凜然地說道,“如果書記心懷鬼胎,以權謀私,我斷然是不會跟他同流合汙的。”
講到這裡,他瞥了一眼周瑾瑜,心中暗想,隻要你站在正義的一方,我就跟你同舟共濟,同榻而眠,同床共枕,同修百年之合……。
姚剛沉默幾秒,忽然話鋒一轉,“舉個例子,假如你是個將軍,守軍不足五千,而此時十萬敵軍八麵圍城,外無援軍,糧草不足三月,你該如何破局?”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這怎麼又談論起兵法了?
老姚以前是將軍出身?
“兵法詭道也。”喬紅波低聲說道,“您講的這種危機,太過於抽象了。”
“如果是我,先要看天時地利,再講人和。”
姚剛瞳孔一縮,“繼續說下去,如何看天時地利,再講人和?”
“天有不測風雲,古代用水攻,用火攻的例子不勝枚舉,若講地利,無論是劍閣還是雁門關,足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若無天時地利,隻能鼓舞士氣,以一當百,寧死不降,寧折不彎!”
姚剛聽了他的解釋,頻頻點頭。
“天時地利,再加上人和。”姚剛的目光,轉向了防盜門的方向,不禁有些失神。
喬紅波見狀,心中暗忖,我這老丈杆子,該不會遇到了什麼難題吧?
難道,他此時就是,那五千殘軍守城的局麵?
正在這個時候,保姆劉媽喊了一句,“先生,太太,小姐吃飯了。”
喬紅波心中暗忖,我剛剛跟你套了那麼半天的近乎,最後連我的名字都不提,看來還是身份不夠呀!
郭婉站起身來,徑直走向了餐桌。
“瑾瑜,拿酒。”姚剛說道。
周瑾瑜起身來到酒櫃前,拿了兩個酒杯,然後又拿了一瓶茅台。
“爸,您請。”喬紅波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姚剛問道,“能喝酒嗎?”
“能略飲一杯。”喬紅波謙虛地說道。
各自落座之後,喬紅波立刻端起酒杯,“爸媽,我敬您二位。”
郭婉和周瑾瑜兩個人,喝的是果汁,姚剛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而喬紅波直接一口悶了,看得郭婉直皺眉頭,她心中暗想,這個傻小子,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吧?
要不要這麼拚命灌自己?
轉念又一想,讓這個混蛋喝多,然後在老姚麵前出出醜,回頭再給老姚吹一吹枕邊風,借此機會把他和瑾瑜兩個人拆散嘍,免得堂堂省長的女兒,嫁給了一個農村窮小子,說出去丟人!
姚剛一愣,心中卻不由得對喬紅波有些刮目相看。
所謂喝酒見人品,喬紅波能夠一口喝乾,說明他是很有誠意的,隻是不知道這家夥的酒量如何。
如果酒量一般,硬著頭皮愛灌自己,那就是個不知進退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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