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自首?”喬紅波雙手插兜,語氣淡然。
對於前妻的挑釁,喬紅波一點也不意外。
一個被男人寵壞了的女人,她會打心底看不起這個男人的,無論你能做出什麼經天緯地事情,她都會不屑一顧,因為你曾經在她麵前,當過舔狗。
舔狗,一文不值!
“因為是你害了我姐!”白美靜低聲怒吼道。
“放屁!”喬紅波勃然大怒,“白美靜,你說話最好講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會告你誣陷!”
“我不是你爹媽,不會讓你血口噴人,為所欲為!”
白美靜不依不饒,咬著鋼牙喊叫道,“就是你,就是你,最後一段時間,他天天跟你在一起!”
“白美靜,你他媽在亂說,我抽你狗日的。”喬紅波瞪大了猩紅的眼睛。
如果不是在警察局的門口,他真大嘴巴扇她了。
這種汙蔑的話,一旦被警察聽了去,雖說清者自清,但被警察問詢,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算了,姐。”白美玲拉了拉她的胳膊,“警察會還原一切真相的。”
說完,她拖著白美靜,上了一輛車。
看著遠去的汽車,喬紅波眼珠動了動,心中暗忖,白家姐妹的態度,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有人把這起案子,故意往自己的身上引,這可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有些猶豫了。
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一直到晚上六點半,警察局都已經下了班,他都沒有去跟代誌剛坦白。
在路上,隨便吃了點東西,他躺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不敢閉眼睛。
因為隻要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白美芳那雙靚麗的大眼睛。
熬夜到兩點,喬紅波終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正躺沙發上看電視,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身穿一襲白色的長裙,在廚房裡做著飯。
電視裡的內容,他一點都沒看進去,反倒是廚房裡的身影,牢牢地抓住了他的眼球。
終於,白美芳端著菜,走到了茶幾前,她幾道菜擺放在他的麵前,手托香腮,忽閃著大眼睛,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快吃吧。”
“美芳姐,你不是已經,已經。”喬紅波想說,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但是又覺得,如果這樣說的話,十分的不禮貌。
“我怎麼了?”白美芳歪著頭,那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紅波,我給你東西,你看了嗎?”
給我的東西?
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她好像從來沒有,給過自己什麼吧?
“美芳姐,什麼東西呀?”喬紅波問道。
聞聽此言,剛剛還笑容滿麵的白美芳,忽然臉色驟變,尤其是那雙大眼睛,露出生硬的狠厲之色,“紅波,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不看!”
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此時帶著無儘的威壓氣勢,壓得喬紅波喘不過氣來。
“啊!”他大吼了一聲,從夢中驚醒。
當看到,床頭櫃上的台燈依舊昏黃,喬紅波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拍了拍胸脯,驚魂甫定地心中暗想,這美芳姐搞什麼呀。
生前的時候,咱們兩個的關係一向和睦,為什麼要大半夜的,來嚇唬自己呢?
他摸起桌子上的煙,抽出來一支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打算再拿打火機的時候,卻不料手一滑,打火機掉在了床下。
翻身下床,一隻手扶著扶著床,一隻手支撐著地麵,單膝跪地,彎腰向床下摸打火機的時候,竟然碰到了一個小箱子。
他連忙將小巷子拉了出來,這是一個女士的暗紅漆木質首飾盒,上麵雕刻著鏤空的圖案,十分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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