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關係了?
喬紅波聞聽此言,頓時咽了一口口水,娘希匹的,你倆離婚不要緊,這將近三個月的房費該怎麼辦?
我給還是不給呀?
就這間房子,要我二百八十八元一點都不多呀,連續住三個月,那就是好幾萬啊,自己半年的工資就沒了!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在這家酒店裡,拿了不少的煙和酒……,想想就覺得肉痛。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必須得跟奚江好好喝一杯了。
反正奚江的酒量也不大,我把他搞定了再去赴滕剛的約,應該是不耽誤事兒的。
“那行,咱們一醉方休。”喬紅波說完,一屁股坐了下來。
奚江打了個電話,服務員很快就送上來六個菜和一箱白酒。
看到這一箱白酒的時候,喬紅波不由得一皺眉頭。
以奚江的酒量,他何德何能,敢搬一箱白酒來呀?
這不是打算一醉方休,這是打算一醉歸西啊。
喬紅波拆開了箱子,拿了兩瓶白酒打開,“咱倆一人一瓶,自己喝自己的。”
他太了解奚江的酒量了,喝酒半斤就上頭,八兩就喝暈了。
然而奚江此時卻從衣兜裡,拿出一板藥來,給自己摳出來兩三粒,丟進了嘴巴裡,又一口水衝服了下去,“喝!”
為了赴滕剛的約,喬紅波本著想快刀斬亂麻,然而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當奚江一瓶白酒喝完了之後,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靠!
這個家夥今兒是怎麼了,離婚難道對酒量還有幫助?
想到這裡,喬紅波臉上充滿詫異的表情。
奚江則又打開了兩瓶,放在了桌子上,雲淡風輕地說道,“咱們一人再來一瓶。”
喬紅波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半了,按照他和滕剛的約定,今天晚上六點半見麵,並且約定的見麵地點,還需要開車半個小時,再加上此時是下班的晚高峰,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自己就應該提前行動了。
“小姨夫,咱們雖然以後不是親戚了,但還是好朋友對不對?”喬紅波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電話來,給前台撥了過去,讓服務員給送過來四個酒杯。
“那是當然了。”奚江嘬了一口煙,“你是我的好兄弟,親兄弟!”
如果說好兄弟,喬紅波還不會聯想到彆的地方,但是親兄弟這三個字一出口,喬紅波的心裡,頓時一翻。
啥意思?
這是要跟我親兄弟明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