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樊靜的死,究竟跟你有沒有關係,而你的回答則是,不是你殺的,這明顯就是答非所問。
更加準確一點來說,即便樊靜的死,你沒有親自動手,也跟你脫不了乾係。
既然如此,那我還問什麼呀?
看來這事兒,自己還真是管不了了,她和樊華冤冤相報,我能怎麼做呢?
“我相信你。”喬紅波應付了一句。
郭盼直勾勾盯著他,忽然說道,“我希望你能跟樊華多接觸,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可以嗎?”
我靠!
她還是想跟樊華鬥啊,躲在醫院裡,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喬紅波點了點頭,“可以。”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院子裡熱鬨了起來,隻見一個男病人,光著下半身在院子裡撒開了跑,後麵七八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在後麵玩命地追他。
那男病人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著喊,“嘔吼,抓野豬嘍,嘔吼,抓不住哦,啊哈哈哈,抓野豬嘍……。”
他一口氣兒在院子裡跑了三四分鐘,隻把那幾個大夫,累得氣喘籲籲,也無可奈何。
“你們走吧。”郭盼說道。
“您自己保重吧。”喬紅波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此時守在門口的周錦瑜,立刻問道,“我小姨對你說什麼了?”
“讓我多跟樊華接觸。”喬紅波說完,輕輕地搖了搖頭,邁步緩慢地向前走去。
實話說,他的心裡,有著一種強烈的不安。
躲在精神病院裡,也絕對不是,最佳的方案。
如果自己是樊華的話,早就一眼看出,郭盼是在裝瘋。
既然是裝瘋,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郭盼這一招,委實是臭棋,糊弄一般人還行,可對手是樊華……。
兩個人來到院子裡,瘋狂奔跑的男病人,忽然被一棵大樹吸引住了,也不知道他把大樹當成了哪個明星,摟著大樹一陣狂吻,粗糙的樹皮,隻把他的嘴巴磨出鮮血來。
幾個大夫乘機,拉肩頭攏後背,把他摁在了地上,男病人大聲喊道,“小芳,小芳……。”
走到停車場,臨上車的那一刻,周錦瑜問道,“我小姨真的是殺人犯?”
喬紅波苦笑了一聲,“我不太相信。”隨後,他打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周錦瑜轉過頭來,看向了郭盼的窗戶,四目相對,郭盼緩緩地抬了抬手。
這一刻,周錦瑜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不太相信,與莫須有的意思,應該相差無幾吧?
她,怎麼能做這種事兒!
一路上無話,汽車停在了天宮大酒店的門口,周錦瑜臨下車的時候,喬紅波說道,“你也彆太傷心了,有些事情,一旦選擇了,就無法再回頭的。”
“我倒要看看,這個樊華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周錦瑜麵色傲然地說道。
推開了車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自己的車,然後上車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喬紅波明白周錦瑜臨走之前,所說的這句話含金量究竟有多重。
一旦周家介入此事,無論樊華有多大的本事,就想逃不出如來佛祖手掌心的猴子,最終會落得個,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下場。
樊華,她真的會坐以待斃嗎?
再說這座城市的另一方。
此時的蘇夢,剛剛起了床,她洗漱完畢之後,從單位裡出來,打算吃早點的時候,忽然從大樹的後麵,冒出一個人來,“夢夢。”
蘇夢一怔,隨後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注定了結局。
王朝陽來找自己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蘇夢是不會原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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