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時的夏雨荷來說,她隻知道武學光是個官,能嫁給一個當官的,自己這輩子也算是鳥隨鸞鳳飛騰遠了。
可是哪裡知道,這武學光卻是個滿身花花腸子的主兒,貪戀夏雨荷的美色,卻並沒有將她娶回家的打算,在這個寂寞的寒冬,她不過是自己用來取暖的一個暖水袋而已。
一個漫長的冬季,在兩個互相取暖的人,在不斷的學習和探索中,就這麼倏然而過了,夏老板起初並不知道武學光的身份,但後來得知,跟妹妹廝混在一起的,竟然是個局領導的時候,他開始為妹妹,為武家憧憬這份姻緣了。
冬天過了,河水解凍,草原上的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作為人的武學光,在一次開會的過程中,認識了副縣長的侄女,在縣賓館當服務員的陳萍萍,兩個人那是王八瞅綠豆,瞬間對上了眼。
得知郎有情妾有意之後,副縣長親自安排他們兩個相親見麵,然後確定了戀愛關係,武學光想要跟陳萍萍儘快結婚,因為年底將有一次換屆調整,如果能搭上這一次的順風車,他可能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
陳萍萍這塊肥田,早已經乾涸了這麼多年,自然巴不得跟武學光這個長相帥氣,且又有能力的人,喜結連理了,因此她答應的很痛快。
可是這邊武學光還沒有跟夏雨荷提出分手的時候,就得到了,一個令他感到可怕的消息,夏雨荷居然懷孕了。
這個消息,既讓他尷尬,又讓他氣憤,尷尬的是,自己做的孽,自己不能不認。
氣憤的是,這個死丫頭居然提出來,要跟自己結婚。
更更要命的是,有一次陳萍萍來找他,竟然撞見了夏雨荷在逼宮。
果然有句古話說得好,如果你想過的不安寧,那就娶兩個老婆。
那一段時間,武學光被兩個女人逼迫的,那叫一個痛不欲生。
終於在一個落日的黃昏,陳萍萍提出來,要跟武學光分手,因為這個人,她實在丟不起。
眼看著大好的前程,儘在毀滅之間,武學光跪下了。
他說自己跟夏雨荷搞對象在前,但是你卻是我的真愛,我一定會想辦法,跟她分手的,請你放心。
陳萍萍不僅僅有一個當副縣長的叔叔,陳家作為羅海縣的興旺家族,各行各業都是人才輩出的,包括黑道。
陳萍萍看著跪在地上的武學光,當時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你玩弄我的感情和身體,我要麼打斷你的雙腿,另一個是三天之內,你跟夏雨荷分手,跟我結婚。
武學光自然選擇的是第二種。
在七九的第一天晚上,武學光把夏雨荷約到了河邊。
武學光把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負,對夏雨荷說了一遍,夏雨荷此時已經顯懷了,隻是在臃腫的棉衣包裹下,看不出來而已,她看著武學光滿臉激憤地指責著自己,心情頓時跌入穀底。
原以為跟這個男人能夠山盟海誓地待在一起,白頭偕老的,結果自己反而成了他口中的拖油瓶,夏雨荷委屈的眼淚,宛如剛剛河開的水。
“那我怎麼辦?”夏雨荷問道。
“分手啊。”武學光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你我會死的。”夏雨荷哭出聲來,隨後她想抱住武學光。
“有你我就會死的。”武學光說著,一把推開了她,惡毒地說道,“你去死啊,不要連累我好不好。”隨後他目光看向了河麵,“你跳河,你可以跳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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